“那天下午,闯入山洞的雌性就是你吧。”
米粒沉吟一会儿,极为冷静道:“你都知道了。”
纾觊看着她丝毫没有情绪的脸就来气,愠色渐浓,嗓音中压抑着愤怒。
“呵!你都知道了?”
“你居然还能说的出这话,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会把这些事当做从未发生过?”
“这一天下来,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却什么话都不说,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三个蠢货的殷勤,心中一丝愧疚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心中更气!
装作不认识他,不打算承担自己做下的错误也就罢了,面对别人的殷勤居然还如此的心安理得,对不起的人就在面前,还真是没有良心啊!
“我们雄性在你们雌性眼中,就是如此廉价吗?”
那三个不要脑子的蠢货是便宜,可不要把他当做冤种。
米粒被说的都想摸一摸鼻子,以表不存在的心虚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激动,突突突的一大串话下来。
不过……她偷偷的瞄一眼对方。
墨色的瞳孔中满是怒意,眼睛直接被气出蛇的原瞳,像针尖一样竖起,危险又锋利。
可仔细瞧去,当真也只有愤怒,周围的气息涌动,却一直在一个临界点上,被控制的很好。
一点要动手的意念都没有,外强中干,看着吓人。
米粒心中勾唇一笑,这蛇怕是没怎么和人接触过,才一天不到的相处,一点小小的引子就能够安抚。
掌中之物啊。
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内唇,眼波流转着风情,欲言又止,波光粼粼,好似有万般的不得已,轻叹一口气。
“抱歉,我……我当然没有轻视你们的想法。”
“哦?那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做出怎么样的解释呢?我就静静的听着你编!”
纾觊双手交叉抱胸,语气虽有着不屑,但从神色中就可以看出,态度有几分松动。
这才说了一句抱歉耶,这么好骗的吗?
米粒暗喜,面上却端着无可奈何的纠结。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自己没想好理由,且听她现编现说。
信了算你自认倒霉。
“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压根就没想着和你……发生那种意外,毕竟我们从未见过。”
纾觊冷着脸,这是真的冷脸,听着对方说从未想着,心里就堵。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