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没事?!”
羽山晴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大概吧。”
她也不明白。
她只知道,她救不了,改不了,所以才会对零无比讨好,期望她能救一救她想救的人。
在零到来前,羽山晴已经被禁锢很久了。
那种被线捆住般的感觉比先前很多次都要浓烈,除此之外,羽山晴还感觉到了威胁。
对方似乎对她的举动已经忍耐到极限,如果有下次,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所以羽山晴不敢再乱来,也制止了零参与。
再等等。
反正不会死。
只是痛些罢了。
羽山晴如此洗脑着自己。
零看着羽山晴紧攥的拳头,没再说什么。
羽山晴偶尔会露出这种背负着什么大难事般的表情,零很疑惑,看起来朝气蓬勃、一往无前,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的羽山晴,心里到底藏着些什么。
*
“你该不会以为靠近我就能砍掉我的头吧?好啊,那你来试试——”
……
‘砰——!’
失败的炭治郎被一脚踹飞,直接来到零和羽山晴躲藏的位置。
零看着他身上不断滴落的血,眸色暗沉。
她看着被羽山晴攥紧的手臂,压低声音:“你还要等多久?”
“快了,快了——”羽山晴死死盯着炭治郎的位置,直到看见他用出‘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转’,“做好准备!只要炭治郎靠近他——”
炭治郎一家没死,昏睡过去的祢豆子还能及时醒来吗?
她能用的出血鬼术吗?
这些都无法确定。
所以,她们要做好救人的准备!
“我说——”
“你以为这就是线的最强极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