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陛下是打算把皇位传给他?”
“不可能,就算他是陛下遗落在外的龙子。
但是这来历太名不正言不顺了。
就是血脉这一点,就很难说清楚。
而且看他的年龄,比太子可是小多了。
陛下可是说过要立长。”
因为秦澈的突然出现,外面的人都小声的在
秦澈对这些充耳不闻,只是跟着太监一路来到了寝殿之内。
此时寝殿之内,兴帝的妃子与儿子、女儿,全部跪在地上。
可以清晰的听到这些跪在地上之人的哽咽声。
只不过有些人是真的哽咽,有些人是假装的不得不符合罢了。
在所有人的前面,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素服的人,站在兴帝的窗前。
女子泪眼婆娑,一个劲的擦着眼泪。
男子的脸上虽然也有悲苦,可是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这两人不用说,自然是苏皇后跟太子秦潼。
突然出现在寝殿之中的秦澈,再次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尤其是秦澈,如此的年轻,又如此的器宇轩昂。
很难不让人瞩目。
可是秦澈是谁?
这个就没有人知道了。
太监一路引着秦澈来到了兴帝的床榻之前。
“皇后、太子,这位是泽亲王秦澈。陛下命老奴,去请泽亲王前来。”太监低声向苏皇后和秦潼介绍道。
听到来人是一面没有露过的泽亲王秦澈,众人不由得都是一愣。
然后很多人就慢慢回忆起了秦澈是谁,炎亲王的唯一的儿子,一个异常低调从不露面,同时还应该早就死了的人。
一时之间苏皇后和太子秦潼,都有些发愣。
因为他们两个也不知道,秦澈来干什么。
反倒是床榻之上的兴帝,听到了秦澈两个字,竟然睁开了眼睛。
“皇侄你来了。”兴帝艰难睁开眼睛,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
秦澈看着就剩下一口气的兴帝点点头:“陛下,我来了。”
兴帝艰难的露出了笑容:“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说我会等你来,我就一定会等伱来。皇侄朕的诏书你带了吗?”
秦澈将兴帝交给自己的遗诏取出:“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