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医生说了,要是你棉小姐再来的话,是可以提前找他的。”
棉尧懂了,她这是来插队。
果然,没等多久,另一边的小护士直接带着棉尧冲休息室的另一侧走廊直接进了慕容医生的办公室。
上次离开后,棉尧回去想了许久,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兜宝现在的病情是否会复发,是否会更加严重。
小护士端了杯茉莉花茶,这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慕容医生,我……”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放心,兜宝的手术我有把握。”
要是他在这个行业里呆了近二十年的耳鼻喉科医生还没有把握的话,那这个诊所也不用开了。
一块石头已经放下。
可另一块石头可就没有这么好放下了。
“那费用问题?”
一旦动手术费用有多高昂她清楚的很,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分花。
“你还记得之前跟你打过照面的那位老先生吗?”
慕容医生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脸上笑容温柔。
“是那位江先生吗?”
棉尧回忆起来,那位老先生还给了自己一张名片,只不过是罗婶收起来了。
回去后她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没错,那位江老先生可是我们县里的慈善家,他做好事不留名,也就我最清楚。”
棉尧意识到,慕容医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要她去找那位江老先生。
可她何德何能能够求得人家。
“兜宝的手术费和医疗费大概需要多少?”
棉尧脸色一沉,还是给自己做了最后的心理防线。
“棉小姐,我实话告诉你,即便兜宝这个手术做完了,后面的康复疗程也是需要治疗费用的,大概需要这个数字。”
慕容医生伸出了六个手指头。
“六百?”
棉尧心里倒吸了口凉气。
家里砸锅卖铁,恐怕也就只能凑出个几十出来。
这还是包括卖了家里其他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