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每个人成长经历兴许都这样。我像你们大小的时候,也一样勇猛的不知死活,专干危险的事呈能。我被你爷爷奶奶揍也是经常的事。”李伟民微笑道。
“原来爸爸小时候也这么顽皮吗?”李杏儿来了兴趣,笑看着父亲。
“你诚诚哥也是一样!谁都有那个无知无畏的时候。”李伟民说着说着,原来笑意又消失了。
“爸爸,等这事完结以后我还想继续出外生活。”李杏儿征求的口吻对父亲说。
李伟民听了,点点头。
他说:“你离开这里或许是件好事。有你在这里,你叔你婶怎么也会想起诚诚的。等他们真的放下了、缓过口气了,你再回来也不晚。你要是远远的走了,这也是不对的哦!”
“我不会走远的。我还得照顾亲爱的爸爸呢!”李杏儿说抱紧了父亲的脖子。
“唉……不要这样!大姑娘家的了!”李伟民连忙挣脱女儿的‘撒娇抱抱’。
“爸爸,你应该找个人陪你了。”李杏儿对父亲说。
“我并不想找,习惯了!多一个人我还得去摸索对方,累!我每天管管事,理理田里的事就够忙了。你结婚了快点生个娃给我玩才是我欢喜的事情。”李伟民笑道。
“我最近都没有结婚的想法呢。”李杏儿笑道。
“你终究是要嫁的。到时候把一个娃给你叔你婶儿玩,也不错。”李伟民开玩笑的说。
“好好的小孩,怎么玩玩这样说呢?”李杏儿假装不满的样子,娇嗔的看着父亲。
“总而言之,你打算好你的事就行。爸爸的事,你叔和你婶的事,你不用操心。”李伟民笑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对李杏儿说:“那个江警官挺不错的。你想办法把他弄到手。”
“人家人女朋友的。”李杏儿笑道。
李伟民一脸的惋惜。
“那蒙警官也不错。”李伟民退而求其次。
“也有意中人了。”李杏儿说道。
“唉,怎么优秀的人都有了呢?!”李伟民叹气道。
“爸爸,我会看着办的。我的条件不是很好,又是个农民,高攀城里的人家干嘛?”李杏儿劝父亲。
“可这个村里的人……你是嫁不了的了!”李伟民无奈的说道。
“我并不想嫁这村里的人呢。”李杏儿嘟起嘴巴说。
“那我托人到别村问问。”李伟民说道。
“爸爸,你是怎么了?一直说婚事的问题。”李杏儿笑看着父亲,一副看穿了父亲诡计的得意劲说着。
“既然提到了那就说清楚,对你对我也是个好事。老父亲现在还愁什么?不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吗?”李伟民笑道。其实,从上次李为生跟他提起杏儿的婚事起,他为女儿焦急、谋虑的心就没停过。说到底,女人得有一个男人护着才是安全。女儿嫁个好老公才是他作为老公对死去的妻子最好的交待。他深知道守着长夜的痛苦,他也明白女儿一直以来被村里人风言风语的事。因为有诚诚,所以他一直不屑村里人的嚼舌根。可诚诚不在了,杏儿的幸运护身符就没有了。本来羡慕嫉妒恨的村里人现是更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和李杏儿,还不时的冷嘲热讽陈大桂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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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晓得人心的鄙陋。他强出头当村支书也是想为女儿多筹一份地位和保障。可村支书是轮选的,没有了陈诚诚‘加分’的他能不能当选下一届村支书,还有很大的疑问。特别是李文峰一直不服气他的当选,认为他的改革损了李成贵的成绩,把李文峰踢出村委跟旭日的对抗,这一路事情有他的小心机也有他真心为村民谋利的情深。
可小崖村跟旭日对抗的事没完,女儿又得罪了旭日老总,这让官司和以后的谈判难度变复杂是显而易见的。加上李成贵做支书多年,因利益所在村里一直有支持他的人。李文峰也因为这样气焰日长,企图用某些借口推倒他也是情理之中。
李伟民对李成贵的为人是深知一二的。他虽然有些奸诈、狡猾却不至于无视规矩。他精明会为自己谋利却从不独吞。因此,李成贵才能连当了三任支书,在村里有说一不二的信任与权威。可这个一向跟村委几人有商有量的李成贵唯独在征地一事上出现重大偏差,这对村委的几个早视为兄弟一体的人来说有点难以接受!那分明是每户几十万损失的重大事件啊!所以,李伟民不得不怀疑旭日的企图。
李成贵受了性招待,是不是因此被要挟签了合同?这个问题,李伟民是有认真考虑过的。他也是个男人,他了解男人的弱点。他觉得假如李成贵为了保自己脸面,轻易丢了大家的利益才是令人气愤的事。
李伟民在村委的这么多年也多多少少看见一些不能言喻的事情。他甚至假想过,李成贵是被算计的!如果这是事实真相,那蒙受损失的更加不应该是小崖村的人们。
李伟民记得,李成贵生前说过因合同的事一直征询着陈诚诚。签定合同的事,李成贵对儿子李文峰的说法也有出入,更令李伟民疑惑小崖村价格偏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其实,大多村民们是愿意搬迁的,他们都想着过城里人的生活。可仗着村民们愿意配合就趁机恶意打压价格,这是小崖村村民极不服气的理由。奇怪的是,尽管他们一再申诉,旭日却不使用在其它地方使用的手段——强拆。旭日口口声声的‘尊重’、延迟,一边又用法律手段让小崖村就范,令李伟民觉得事件耐人寻味。
旭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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