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手底下可要分个真章?”猿真页见他警告到如此地步,心里越发觉得只不过是虚张声势,但此刻还是打定主意,决定明日就走,得罪了此地圣人,哪怕奈何不了自己,万一少主有所惊扰,恐怕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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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要如此?”齐静春一脸头痛,微微抹了抹额头,再一次劝告,“齐某所言非虚,若是不信,那便速速离去,否则白白误了身家性命!”
果然!
还是只会口舌之快!
猿真页越发胆大妄为。
“哈哈哈哈,就凭你吗?”猿真页见齐静春语气之中的商量与软弱,心想肯定是怕了自己,否则再有天大的本事,不施展出来那也无用,“你文圣一脉不过如此,千年王八万年鳖,个个都是退让爹,若不是身处此方天地,我猿真页必然让你文圣一脉上下知道某的厉害!”
说到兴处,猿真页忽然想到了早上那个小杂种,将脸伸到自己面前的做法,嚣张至极,自己心里面的那种憋屈几乎快要吐血,换做现下来用,恐怕也得把这个书呆子气得吐血三升吧?
“就算是踩断你老师的脊梁骨,断了你那几个师兄的修为,我猿真页也做得出来!怎样?还敢阻拦我吗?”
说着,猿真页一步踏前,就出现在齐静春面前,将那张脸支过去,面目猖狂:“来来来,我这张老脸就放在这里,那又如何?你又能怎样?!”
齐静春见到此状,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接着张开右手,轻轻摁在猿真页脸上,缓缓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我齐某人年轻时候的脾气还真是不好!”
说罢,齐静春右手用力一抓,猿真页硕大的脑袋几乎就要变作一团肉泥,整个人依旧是平平无奇,但每一根手指却好像撑天之柱,坚不可摧!
“当年在外头打了这么多架,你还是头一个伸过脸来求我打的,有一说一,只有今晚之后,你猿真页在我游记中足够记上一笔!”
“啊——!”
老人几乎就要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但马上就被齐静春一巴掌扇飞,脚踩在脑袋上,眼神不再似刚才模样,冷冽如水,刺骨冰凉。
……
药铺子里,
黑猫见着那无法无天的小猴子居然将脸伸到齐静春面前求打?
纵然再是严肃的猫脸,此时都露出一缕微笑。
“哈哈哈哈。”反观陆沉倒是不怕这些,丝毫没有自己作为白玉京三掌教的格调,几乎笑的腹中作痛,眼泪直流,“这猴子真的太过离谱了,居然求着别人打,这究竟是什么物种?当真是那一只搬山倒海的猿猴遗留血脉吗?”
老杨头不置可否,“至少他只是找了个齐静春。”
黑猫有些无语,心里暗想,是呀,这小子幸好只是找了齐静春。如果是那个小子,恐怕这猿猴吃的苦头就不止这些了。
“也不知道正阳山知道此事之后,会有如何打算?”
老杨头敲了敲烟杆,提出了个让在场两人都有些没想到的问题。
不过陆沉并不回答,反而继续刚才的言语。
“对啊,如果刚才那个阮秀没有离开,再加上小镇西边那位,以及这里面待着的各路神灵,哪怕其中一个人被他遇到,都得算他是运道不好,但这直接上脸齐静春,贫道也是头一次见。”
陆沉双目微惊,他早就知道齐静春境界有所突破,所以才会来此处天地坐镇,以防青冥天下来人留不住他。
但其实自己也没有谱,此人道行究竟有多高?
至于会有谁知道内幕,这里面恐怕也只有这两个老头子一清二楚。
陆沉想着,又想起那个身影,可能那小子也一定知道,只是自己问不了。
甚至他现在对于齐静春的谋算,是否要真的收尾,也有一些拿捏不定了。
一个真正的君子。
一个真正的儒家子弟。
这是陆沉给齐静春的评价!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既然命数已经改变,光阴长河也变幻莫测,那这最终的流向究竟会走到何等地步?
陆沉已经没了猜想,
上一次的卜算,反噬实在太严重,大道之伤烙印在身,若不是境界尚可,恐怕命殒当场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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