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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二蛋和谢香秀这一次完事之后,天色已经大黑了,他把那汉子的家底儿从谢香秀身上取回来,这时候的实在是没力气了。[]
“二蛋,你这玩意儿摸着看着都舒服,以后要是自己有了婆姨,可要美巅死了。”谢香秀羡慕地说。
“呵呵~香秀姐!大闺女没有你们这些小婆姨带劲儿,刚一摸就喊痒,有劲儿使不出来,没啥兴头子哩!”葛二蛋傻乎乎的说。
“你说啥有劲儿使不出来?刚刚我都要被你撞散架了。”谢香秀没有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说:
“大闺女啥一摸着就痒?你摸过谁?是不是葛三林家的葛玉花吧!”
“没有~没有~香秀姐!你可别乱说~乱说啊!”葛二蛋仿佛心虚的低了下头,还好谢香秀没有觉到。免费提供阅读
这事儿还真被谢香秀给猜准了,不过女主角不是葛玉花,而是。
葛二蛋上初中的时候,有一门课程是生理卫生,教课的是一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实习女教师,含含糊糊的就把课讲完了。
那个时期葛二蛋正处青春期,对这种事儿充满了好奇心理,也是个爱钻研的‘好学生’,有一天他趁着一个晚自习的机会,以请教问题的借口把实习女教师约到学校围墙的拐角背人的地方,把人家好好的琢磨了一阵儿。
实习女教师当时是吓坏了,但是她没有大喊大闹,她只是被葛二蛋摸得直喊‘痒痒’。
等葛二蛋过足了好奇心,实习女教师狠狠的给葛二蛋一个大耳刮子,打得葛二蛋龇牙咧嘴眼冒金星,没过一个月实习女教师就调走了。
现在想想,葛二蛋觉得那事儿干的太混账,心里一直默念着那个实习女教师的好,人家没有告他,要不然学校还不把葛二蛋弄进少管所关起来才怪。
葛二蛋想起这事儿来,心里还慌哩,他怕谢香秀看出什么异样来,故意用大手捏向了谢香秀的坟凸。
“哎呀呀~!二蛋~不能再来啦!要弄死人呀!”谢香秀赶紧求饶似的说。
要说这葛二蛋健壮得就像一头小牛犊子,把谢香秀这块肥地耕耘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累似的,可真是——初生的牛犊梨烂了地。
谢香秀遇上这么头小牛犊子,就是再好的肥田也要被犁翻了天。
谢香秀这会儿不由得自内心的慨叹——自家的葛大棍跟葛二蛋一比起来,真应了那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就在这时候,一阵儿‘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葛二蛋耳朵很灵,这声音分明是小窑洞外面的高粱地里划拉叶子出的响动,他一把捂住谢香秀的嘴让她别出声来。
“娘的~这是谁啊?如果是来找茬的,老子一棍子敲晕他再说。”葛二蛋心里默默地想着。
葛二蛋缩在小窑洞的洞口往外瞧,远远的真的有人过来,要不是葛二蛋耳朵好使,肯定会被撞破了好事儿。
小窑洞外昏暗一片,葛二蛋看得不甚清楚,来人在离小窑洞不远的地方停下来,被葛二蛋的方向,不知道在鼓弄着啥?
葛二蛋定睛一看,终于认出了来人谁!他心里骂道:“你娘的巴子的!是这玩意儿来这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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