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什么?”
“给老张跟丁子留了个口信,让他们注意一点。”
“监控室的警卫有问题。”苏怀音随意地从货架上拿了一包饼干,继而侧头看向常越,“可惜,他故意不让我看清脸。”
“嗯。怎么感觉像是回到十年前了。”常越咕哝一句,余光瞟向苏怀音,手上不停地在货架上挑选食物,见苏怀音听到他这话时,眼镜闪了闪,抬头看向他,带着一丝探究,“我好了。你呢?”
两人又拿了几瓶水,结完账,常越拎着袋子。
“很好奇?”
“嗯。”苏怀音低头撕开包装纸,盯着里头的饼干,“你不会讲的。”
常越兜里的私人通讯器发出了声响,换了一手拎东西,继而从兜里掏出通讯器。
“嗯。好,我明白了。”
信号切断后,见常越越来越黑的脸色,他侧头颔首,盯着眼前嚼着饼干的苏怀音,“局长的通讯。”
“嗯。”
苏怀音咽下嘴里的食物,抬眼,“说了什么?”
“秘书长季彦成,颁布了新的指令。”常越饶有兴趣地看向苏怀音,“外围区的人,禁止进入中部番区。研究院发生的命案已经定性是集体自杀案件。”
“什么?”苏怀音震惊得看向常越,见他神色平静,仿佛是猜到了结局,“宪兵局没查到什么吗?”
“毫无线索。”
“不可能。这个不是有明显的动机杀人?怎么可能没有线索!”
相较于苏怀音的愤怒,常越显得平静很多。
“这又不是我们宪兵局发布的消息,是季彦成的秘书团。你这个名义上的区长不在中心区,他这秘书长可不就成了最高执政官了。”
“你对他有偏见?”
常越挑了挑眉:“走吧。是又如何?所以,你不能出事,不然,他也会很头疼的,毕竟树敌这么多。”
“什么时候出发去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