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真的让她生了气,将军放开她努力瑟缩的手,褪下裤子,在她耳际说一些混乱的情话,聊胜于无地安抚她。
性器抵在湿润到泛滥的穴口,兰泽尔轻吻她的眼睛,温柔地,仿佛知道她心底的恐惧,希雅柔软的手被他交握着陷进丝滑的被衾,将军的声音轻缓而沙哑,
我进去了?
殿下却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瞪他,一面因为性器的顶端一下下蹭弄她湿滑的秘口而小声喘息,一边不服输地回嘴,
你不许,她声音细地像骂他明知故问,你提上裤子滚出去啊
顶端不留情地抵入穴口,殿下的咒骂变成了含泪的呜咽,将军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缓慢地浅浅抽插,一边啄了啄她的嘴唇,
对不起,他声音里的笑意让希雅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背,回敬她的是更深的顶入和一声压抑的低喘,
决定权确实不在你那里。
两个人激荡的心跳声仿佛就此连接。
她能感觉到青年的兴奋,这种兴奋算不算对她本人的赞美,希雅已经无力去想,细碎的呻吟从她口里一点点溢出来,她想要停下来,可是发出这样的声音本身,便让她有一种奇异地放纵感,她在一个男子身下承欢,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更何况是在这所宅子。
她的眼睛有一些迷离,不满于她的走神,青年扶起她的腰臀,更加凶狠地冲撞,让她求饶地发出哭腔。
希雅搂着他的脖子,情欲的气息在他们纠缠的唇舌里,随着他的律动变成一种汹涌燃烧的火热,她忍不住绷起脚尖迎合他的粗暴,青年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在她的耳际厮磨,
你喜欢吗?他卖力地一个深挺,好像取悦她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翻滚,变成舒展的,粉红色的气流,希雅的呼吸一片混乱,肉体激烈的交媾让她担心自己真的晕死过去,毕竟她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你轻一些她自己没有注意到声音里的媚意,像个一面承欢一面软语撒娇的小姑娘,果然兰泽尔放缓了动作,以为自己弄痛了她,爱怜地舔弄她的下巴,柔软而动情,希雅满意地咕哝了一声。
然而肉棒放慢了速度,要了命的研磨,却成了另一种可恶的撩拨,更遑论青年抓着她的手一寸寸抚摸他胸口的肌肉,像一种慢条斯理的情色,殿下的目光一点点下移,落到黑色的毛从,和他们交合的地方,咽了咽口水。
她确实喜欢他的身体,这样新鲜的,来自另一个性别的躯体,让她觉得刺激而有趣,他们的躯体是这样不同,是造物者的智慧,他是强健的,刚硬的,当然,火热的。
殿下在另一个缓慢的挺入里终于受不住了,她眯了眯眼睛,声音带了一点危险,
兰泽尔。
将军讨好地亲她,表示自己在听。
你没有吃饭吗?
她还想说什么,比如快点弄完,我饿死了。将军却粗暴地将她翻过来,硬挺在她身体里搅动,殿下很没有自尊心地哭叫出声,将军拍了拍她柔软的臀,将那层丝绸堆到她的腰腹,露出雪白的两瓣肉。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希雅下意识的反抗,然而粗鲁的,握着她腰肢的快速挞伐,让殿下的愤怒很快变成支离破碎的求饶。
快感将她冲刷地失去了所有的神智,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滚落,又被将军捏着她的下巴,将泪水卷入口里。
兰泽尔硬挺每一次都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为了确保自己不会丢脸地晕过去,殿下故技重施,娇着嗓子求他,你轻一些
回答她的是将军发了狠地啮咬,汹涌的情潮和不能退让的自尊心,他大概是要证明自己不仅有好好吃饭,而且有好好锻炼,殿下粉嫩的背脊被他留下一处处吻痕,
希雅·克洛斯,像一种报复的狂欢,将军不再克制自己的冲动与爱欲,随心所欲地亵玩殿下充血饱满的柔软,一只手揉着她的臀肉,在她细嫩的皮肤里沉醉,
别想让我再信你的鬼话。
这个夜晚如此漫长,以至于希雅最后放弃了宵夜计划,在不知道第几次失了神的痉挛里,一边呻吟一边软了声线地求饶。
当性器在最后关头抽出来,白浊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她的腰腹,殿下的半边侧脸已经陷入被子里,困倦地没有一点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