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慎望了一下天,回头对润玉说:“天色也晚了,本王乏了,要回去歇息了,你们要是余兴未了,尽管玩到天明。只要明日记得来参加本王的寿宴即可,”说完便翩然而去。
润玉见权慎走了,转过身便对水榕说:“水榕,本座只离开锦觅仙子一个时辰,就捣出这么大的乱子,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水榕惊恐万状,哆哆嗦嗦地走到润玉面前,正欲跪下。
“别跪——这里不是天界,不要引人侧目,”润玉板着脸小声说道。
润玉教训水榕的这会,那名冥界来游玩的男子骆骋偷偷窜到葡萄的身边。
“锦觅姑娘,我要先走了,这个给你,你拿着它,对着它说话我便能听见,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尽管说,走了啊,后会有期,”骆骋将一个司南模样的东西塞到葡萄手中,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葡萄撇了一眼润玉与水榕,见他们还在说话,便悄悄将那司南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中。
“好了好了,小鱼仙官,你就放过水榕仙侍吧,他真的尽力了,他一个八百岁的小仙侍能干什么呀……”葡萄收好东西后,赶紧过去给水榕解围。
“还好说呢,我只离开你片刻,这妖帝就粘过来了,你啊,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麻烦精,”润玉无奈地戳了戳葡萄的额头。
“就算觅儿是个麻烦精,可方才小鱼仙官已经和我签了婚书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啊,”葡萄揽着润玉的腰,仰着脸调皮地对他说。
润玉望着葡萄的脸,觉得她脸上的妆比今天早上更浓了。
回去的路上,不知葡萄是不是一日来舟车劳顿,晚上又逛了许久,整个人身子甚是娇柔无力,要润玉一直搂着扶着才一路回到了皇城。进了城后,在叉尾猫的背上,葡萄也是一言不发地靠在润玉的心口,一手牢牢地揽住他的腰,一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润玉在风中隐约感觉葡萄的身体有些发烫,尤其是贴在他颈上的她的脸颊,贴住润玉颈处的位置都出汗了。该不会因为元灵未补齐,身子太虚弱了吧……润玉想起那日葡萄与他在凡间的荷塘边,也是晒了一会阳光就气喘吁吁。润玉有些后悔邀请葡萄与他一同来妖界,也许让葡萄留在天界休息才是对的。
到了他们下榻的官邸后,润玉直接将葡萄抱起,把她抱回了寝殿。
轻轻将葡萄放在凳子上后,润玉连忙去倒茶。可刚转身就被葡萄抱住了腰。
“小鱼仙官,你去哪,”葡萄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有些严肃,不像刚在夜市时那么活泼。
“润玉去给你倒杯茶,觅儿先放手好么?”润玉摸了摸葡萄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温柔地对她说。
“不放,”葡萄弹出了一句。
“觅儿乖,你身上烫得很,润玉给你倒杯茶就回来,”润玉继续耐心地对她说。
“我不要,我不渴,”葡萄依然用一种润玉从没听过的语气对他说话。
该不会在气我没有急时赶过去救她吧……润玉忽然想到,葡萄也许在气自己。于是转过身,坐下。
“那觅儿想——”润玉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葡萄的吻堵在了嘴里。忽然间葡萄整个人就这样压了过来,润玉只能用手撑着椅背,两人才没有摔到地上。
可是葡萄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边深情绵长而热烈地吻着润玉的嘴唇,边柔软无力却又极具挑逗地抚摸着润玉的颈脖,随着她继续地压向润玉,(此处省略)。
她雨点般的吻落在了润玉的眼睛,额头,鼻子,下巴,颈部……她的唇所触到的每一处都像热过的花瓣般留下红色的印记。她一呼一吸间所喷出的热息落在了润玉的脖颈上,也让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润玉仅存的理智使他握住葡萄的双肩,用力将她拉开。
“觅儿——”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了。葡萄的发髻已经松散了一半,垂落的发簪挂在了耳后,披散而下的浓密秀发随意地卷曲在她的脖子与身后。她半张着的眼眸里尽是迷离与诱惑,脸颊潮红,樱桃色的两片饱满嘴唇微微张开,隐约看见她雪白的牙齿与玲珑的软舌。
润玉握着她双肩的手已经使不上力了,(此处省略),“觅儿……想要小鱼仙官……”葡萄的嘴唇几几乎贴上他的唇,只用气声说出这几个字,眼睛满溢出万千柔情与爱意,可她又双眉微蹙,露出一丝楚楚可怜的无辜,让人难以拒绝她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仿佛只要一个不字,就会惹她落泪。
“觅……觅儿……咳——觅儿今,今晚可是吃了什么?”润玉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眼睛望向别处,试图让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