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混着精液很快将布浸的半透明,裹在里面的性器半遮半掩的出现在佘楚面前,说是上面没穿裤子吧,可方明升下半身确实衣冠整齐;可如果说是他穿了东西,沾湿了衣服却把下面包裹的皮肉全部呈现出来,这效果要比完全脱光了还要色情。
方明升的手顶在他的肩上,想要将佘楚推开,可酸软无力的手臂却起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作用,除了紧攥着的床单变成了掐到佘楚肩上外,和之前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佘楚头顶的碎发在他的小腹上划过,发尖摩擦过的地方挠的发痒,即便佘楚没吻上方明升平坦的小腹,这块白皙的皮肤也泛上了层红。
佘楚用力吸吮着方明升的再次疲软下去的性器,即使透着布,也能看见上面被他咬出一片片深红色的吻痕,牙齿在不经意触碰到这处,但有了布料的缓冲,倒更像是刻意的爱抚,惊起身下人的阵阵颤抖。
他顺着这处一路舔舐到后面,幽闭的小口被布料覆在里面,沾了水了后呈出种透着光的淡粉色。
佘楚想要用舌头直接把这里凿开,可他无论他这么用力,除了换来身下的人越发月止不住的颤栗外,别无所获。
方明升这就快要受不了了,嘴里含着他的手指直接用力咬下,佘楚吃痛却不肯放手,任由对方在自己手指上咬出一圈牙印,等对方卸了力道,才顶着他的上颚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用手指在方明升的嘴里不停的插入拔出。
黏连在舌尖指尖的唾液方明升的嘴中含不住了,便从嘴角顺着脖颈缓缓流下来,枕头上多了两块深色的水迹,脖颈后的这小块肌肤像是被浸泡在其中,让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的难耐。
佘楚用空闲的手指按在了他后穴闭合和的小口上,用力想要给自己开辟出条通路,方明升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急剧的颤抖起来,连腰都陷了下去,要不是佘楚的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怕是已经从床上滑落下去。
佘楚连着方明升穿在外面的裤子将自己的食指指尖顶了进去,在舒适柔软的布触碰到这处未经人开采过的地方,也是过于粗糙,尤其是浸了水的布更是沉甸甸的往里拱,紧致的甬道比之前收的更紧。
方明升就像是在用后穴呼吸般,佘楚每往前捅进去一小段距离,就能感受到里面夹的更死,即使隔着布,里面滚烫的内壁也差点将佘楚灼伤,但他却依旧不知疲惫的将整截都送到了最深处。
柔软的肠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上面很快就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等佘楚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后穴立刻闭合起来,若不是这小口里还吸着方明升自己的裤子,在入口的褶皱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淫液连在佘楚手指上作为证据,便完全看不出方明升的后穴刚才被人强行捅开过。
他后穴插进去的布料略多,留给前面裹着性器的布料便相应的减少起来,佘楚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内裤勒紧在方明升的性器上,把这处淡粉色的地方勒出好几道可怜的痕迹。
就好像这沾了水的内裤变成了个自动吸着方明升性器的小嘴,将这个地方紧紧裹在口中。
佘楚怜惜的吻上了方明升充血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却与主人的心思背道而驰,似乎是还嫌方明升烧的不够,要在往上面添一把火,舌尖在火热的柱身上细致的舔了上去。
就像佘楚刚才自己说的那样,他似乎想要把刚才从指缝中遗漏的精液全部清理干净,可是隔着层濡湿的布料又怎么能轻易的把沾染上的白浊清理出来。
透明的唾液化开了上面星点的浊液,混成白色半透明状的液体被佘楚的舌头在方明升的衣料下摊开,让本就看着旖旎的性器看起来更加淫荡不堪。
释放不久的性器在佘楚这番口舌伺候中又很快到了顶峰,可外面总归是箍着层布料限制了性器自由勃起。
延展性上佳的裤子在方明升后穴和性器的拉扯下绷到发硬,身体用来发泄欲望的地方如今被这块小小的布料牢牢的裹在里面,方明升的手掐在佘楚的肩上,留下了一串抓痕。
他想将腿蜷缩回去,双手抱住双腿来恢复在母体中最令人安心的姿势来防御这场意外的快感。
可方明升的膝盖刚靠到一起,又被佘楚掰开,拉平了压回到床上。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还要令人难堪,方明升两条腿如今全部冲着佘楚敞开,虽是下半身的裤子还整齐的穿在身上,可蘸了水的衣服早就把里面浑圆的臀肉凸显出来,后穴入口那还耸动着轻微的颤栗。
所有应该在衣服下被遮住的隐秘部位如今现在全部展开到了佘楚面前。
方明升抓住佘楚的手腕,喘了半天的粗气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佘楚以吻手礼般的姿态将他的手抬到自己的唇边,然后咬住了对方纤长的指尖,舌在指缝间将对方舔的浑身酥麻,趁着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被人含入嘴中的手指时,佘楚摸到了方明升床头的遥控器,捅开了他紧闭的后穴。
床垫在他们的几番动作下发出咯吱的声响,却没有遮盖住方明升嘶哑的闷哼声。
狭长的遥控器要比男人的性器细上不少,如今它裹在方明升的裤子中被佘楚插了进去,摩擦力巨大的布料绞着肠道刮擦着内壁,本来还能稍微力气的性器如今全被捆在了方明升的小腹前面,和一个柔软的限制他射精的刑具也没什么两样。
佘楚捅进去的时候,方明升的肠道似乎按上了里面凸起的开关,房间里不知道是哪个电子器械发出滴滴的响声,应着方明升的闷哼声启动,就好像是方明日被玩意插了,才能唤醒沉睡的电子设备。
方明升绷起脖子,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他的脑袋高高翘起,即便是在佘楚眼里依旧足够小的东西,也不是现在的方明升可以承受的东西,在他人生顺风顺水的这二十几年中何曾遇上过这种事,未曾见过人的后穴如今被这东西拿了第一次,双腿颤抖着被快感逼的哭出来了。
佘楚怕伤到方明升,旋转着手中的物什一点点的将这东西送进去,可他这份难得的体贴却在左摇右扭中将本就裹在上面的布料往方明升体内送的更深,前面勒的也就更加难受。
粗糙的布料明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的,遥控器上凸出的按钮印在甬道里,在每次旋转的时候都在无情的摩擦着里面脆弱的黏膜,每往里前进一分就在甬道中碾压过去,似乎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方明升,在他身体的这个并不是什么温良的器物。
方明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困在了佘楚手中,他沙哑嗓子除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连抓着佘楚的指尖都在泛抖。
等佘楚将手中的遥控器全部塞进去后,方明升刚被他擦拭清爽的身子也浮了层薄汗,覆在脸上的毛巾都被他的体温焐热。
佘楚把插在方明升嘴里的手指拔出来,指腹上还练着几率银丝,等他将手收回的时候,银丝骤然断裂,滴到方明升唇侧,像是贪吃小孩无意中掉在嘴边的食物。
方明升的唇瓣被他玩弄的鲜红,比女孩子涂了口红后还要红润,佘楚用指腹在上面搓了搓了,柔暖唇瓣的触感分外美妙。
佘楚屈指,顶着方明升的体内的遥控器往里用力一送,好不容易才平静下的人又激烈的颤抖起来,湿润后变得半透明的的布料上在方明升颤抖的同时溢出片白色的痕迹,在方明升腿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