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二人为阵眼,方圆二十丈内的东西都被摧毁了,就像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一般。
只能等待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时机。
缠斗了近一个时辰,宣王被白朔一剑刺穿了肩头,宣王以剑插地,额头满是汗水,他不甘道:&ldo;你到底是谁?&rdo;
白朔也好不到哪儿去,腰部被刺了一剑,身上细碎的伤口也不少,他勉强站直,有些开怀的笑道:&ldo;能与你淋漓尽致的打上一场,值了。&rdo;
宣王看不懂他眼里的满足和欣慰,不解道:&ldo;你早已看破了我的剑意,为何迟迟不下杀手?&rdo;
远处的俞秋挽了弓,早已蓄势待发的利箭横空飞来,直指宣王后背。
白朔眼疾手快,在弓箭离宣王还有两丈时,快步朝他奔去,右手举起了长剑挥舞,还未喘息片刻的宣王以为他要突袭自己,下意识一剑朝他腹部刺去,而刺穿白朔腹部的同时,白朔倒靠在他身上,颇为欣慰低声道:&ldo;终于,再抱到你了。&rdo;
&ldo;哐当。&rdo;
白朔松开了手上的剑,双手紧紧抱住池文司,似要刻入骨子里一般,他满足的喟叹道:&ldo;师兄。&rdo;
身子晃了晃,池文司竟觉得握着的那个剑柄如此烫手。
一声太过熟悉的&ldo;师兄&rdo;,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师弟。
只是后来某一天,他昏迷醒来,众人都说是小师弟偷学了禁功,而被师傅逐出了师门,他后来偷偷下山找过小师弟,皆是无果。
时间过去太久,他已经记不清在山上的岁月了,可那个天天跟着他,无比乖巧懂事的小师弟,总喜欢有事无事的喊他一句&ldo;师兄&rdo;,他一旦答应,他就会傻笑不再做答。
这个人,到底是谁?
&ldo;你是谁?&rdo;
池文司双手握着白朔的肩膀,将他推开,看着他的面容,没有一点是他熟悉的,他心下焦虑道:&ldo;说话!&rdo;
白朔依旧笑着,腹部还插着长剑,血断了线一般往下流,他吃力的抬手至耳后撕下一张面具,露出了真容。
看到他的面容后,池文司喉咙发干,震惊道:&ldo;小……小师弟……怎么会是你?&rdo;
白朔嘴角溢血,浅笑道:&ldo;怎么不能是我?师兄,这天下,本就是我赠你的。&rdo;
聘礼。
这两个字,如今来说,太晚了。
可有些事,再晚也要做。
&ldo;狩鹰,青蛰听令!持我白玉令下达十二州二十四城,从现在起,宣王池文司便是我摘星楼新楼主,亦是你们要辅佐的新王!倘若有人要阻拦,你们便除了那些障碍,务必保证宣王顺利接下永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