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清与他,皆没有回头路可走。
自从与楚连川有纠葛以来,凛烟几乎没沾过血,他好似缺了水的花儿,日渐枯萎,若非楚连川给了他足够的爱,只怕他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看着那些和蔼可亲的村民,他太期待把这里变成人间炼狱了。
&ldo;你们慢慢聊,我先行告退了。&rdo;
凛烟洒脱离去,灵魂肆清身边时对她拋了个被无视的眉眼。
全程看着二人的付尘风听着这番对话,对凛烟的行为有些捉摸不透。
相处近一个月,他大多时候都不与他们为伍,要么就睡觉,要么就自己跑去后山练功,或是下山走动一下。
怎么看都是个不好相与之人。
可他面对肆清,总是毫无保留的显露出自己富有情绪的一面。
他们当真只是旧识吗?
肆清回过头便看到付尘风似有心事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ldo;怎么了?&rdo;肆清下意识问。
&ldo;无事。&rdo;付尘风回避过去。
他心中有疑虑,却不想拿来劳烦肆清。
闲坐片刻,两人皆无言,有些尴尬。
肆清起身告退,冬砚尾随着她进了屋。
服过冬砚早早熬制的药,肆清洗漱便睡下了。
而付尘风还坐在寒风渐起的外面,看着肆清的屋子若有所思。
她对他,又产生了排斥行为。
付尘风好生挫败。
可这样纠结没用。
后面几日,他常常一日不归,每次回来时肆清都睡下了。
次日冬砚出来便看到一身白衣的肆清坐在秋千上背对着他。
她的背影还是那般清冽,缕缕微风吹拂着她的衣裳,今日她倒是绾了个简单的发髻。
仿佛回到了无言居无忧无虑的日子,她每日最多的便是闲坐,他则远远的看着她,心中好生满足。
冬砚洗漱后发现厨房有温热的早餐,他随意吃了些。
再出来时便看到肆清手里多了根树枝。
冬砚回屋取了个包裹出来。
&ldo;物归原主。&rdo;
肆清接过包裹,打开来看是她从不离身的匕首和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