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法不算优美,更多的是能一举打出实质性伤害的直接举动,可为了迎合冬砚,她一再改变了她的作风。
就算是大病初愈,御岸面对这样的肆清,心里也生出了些畏惧。
若是无病痛的话,只怕肆清在十招内便能取他性命。
与付尘风不相上下的强劲,这个后知后觉的顿悟让御岸背后发凉。
倘若她真的进了将军府,谁还能奈何得了她?
万一吵架动起手来,那主子岂不是性命垂危?
一想到肆清大开杀戒的血腥场面,御岸悲哀的想,主子啊,御岸无能为力啊,护不住你,是御岸没用,您好自为之吧。
瞥到房间门口的御岸,肆清道:&ldo;御岸,你过来,点评一下我与冬砚过招的不足。&rdo;
御岸原本有些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他莫名的对肆清产生了恐惧。
缓缓走过来,御岸坐在他俩中间,回想一番所看到的景象,想到他们用的那些招式,不由自主想到,这是未来的将军夫人,看自家将军与池溪亭去选喜服时热烈的眼神,只怕是他们好事将近了。
这是个很快便成为将军夫人的人,冬砚又是夫人唯一的侍从,从夫人对他的态度来看,简直就像对自家弟弟那般。
所以他绝对谁也不能得罪,可这位夫人明显是不好糊弄的,拍马屁怕是行不通了,只能和稀泥蒙混过关。
&ldo;先说说冬砚吧。&rdo;御岸一派老成的看着冬砚,认真分析道:&ldo;冬砚方才从头到尾都被肆姑娘牵着走,看似是你在出击,实际上掌握权全部在她手里,就好像一个局,你破不了,便只能被淘汰,想要赢,就该出其不意。&rdo;
&ldo;怎么出其不意?&rdo;冬砚觉得他说的很对。
&ldo;当然,以你们的差距,目前赢是赢不了的,可是你能拖延她一段时间啊,你要会在过招的时候把主动权抢过来,即使一下不行,也要潜移默化的改变局面。&rdo;
冬砚与肆清觉得他说得都很对,可,似乎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以吸收。
御岸看着这两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眼神,冬砚贴心的给他倒了杯水,御岸舔了舔嘴唇,继续道:&ldo;不要总是循规蹈矩的去攻击,你对她从来没有下过狠心,所以你总是突破不了,嗯,技巧上的话,多练习就对了,熟能生巧,滴水石穿,没有哪个高手是速成的,你的进步已经很了不得了,你我共勉,继续变强。&rdo;
御岸喝了杯水,继续道:&ldo;至于肆姑娘,原谅在下眼拙,你的身法太精妙,我暂时看出什么破绽与错处,只是好像,你原生的打法套路,应当是更为直接利落的吧。&rdo;
她是个杀手,学了再多武术,最终都会被她精简成杀人的手法。
故而她出招时,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能一击致命的事儿,绝对不会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出第二招。
她只需要会杀人,不需要会华丽的杀人。
肆清应了一声,道:&ldo;我不适合做师傅,教冬砚的法子,也不可靠,若是有机会,我会给他寻个适合他的师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