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换了个布置,一面空白的屏风被搬上台,台上的灯光都移到了屏风之后,一丈宽的屏风后聚集了所有光线。
人们的视线也被聚到了明亮的屏风后,清脆的笛声响起,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地面缓缓起身,从身形上看来,应当是个男子,而且是个充满力量的男子。
乐声与之前两场清雅脱俗的风格截然不同,这个乐声一直透露着妩媚妖娆之感。
而那人的动作也是柔软而诱人的,即使隔着屏风,只见其不断扭动的柔软身影,也够众人听着音乐发挥想象一些香艳画面了。
那人头发半湿,举手投足间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冬砚看得有些心跳加速,而身侧随着那人撩拨的动作不时传来吞咽之声。
他修长的手指缓慢且撩人的从自己挺翘的鼻尖顺着优美的唇滑到漂亮的下巴,然后再往下滑到自己突出的喉结,再往下,便是他的衣领了。
这种自我欣赏的抚摸让肆清听到了好几声咽口水声。
&ldo;好撩人。&rdo;
&ldo;尤物啊。&rdo;
&ldo;我一个女子都看得脸红心跳的。&rdo;
&ldo;老爷,您想不想……&rdo;
乐声突然变得极为激烈,而那人一下撕开屏风,从屏风后走出。
他身上宽大的衣袍被他狂野的一把扯下,身着一件纯白里衣,而里衣在身后灯光的照射下变得半透,纤细的腰身,健硕的胸膛都若隐若现。
&ldo;哐!&rdo;
肆清听到有酒杯落地之声,与众人兴奋的吸了口气的声音。
他戴着一张白色妖媚的狐狸面具,双手轻撩起腰间的衣裳,露出两寸有余的白皙细腻的小蛮腰,左右晃动之下,还有意将胯骨送出,做出极其诱人的动作。
这般让人血脉偾张的香艳画面,几乎每个人都幻想出了极为激烈的场面。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风雅阁里,不时传来女子娇俏的低声□□,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事。
冬砚不时偷偷打量在观舞的肆清,昏暗中她的轮廓很是清晰,冬砚离她并不远,中间也就隔了一张小桌,肆清高挺的鼻梁,圆润的鼻尖,微微抿着的唇,在冬砚眼里不断放大。
倘若有朝一日,一本正经的肆清也如舞台上那人那般做出如此诱人的动作……
香肩半露,翩翩起舞,还有那让人移不开眼的纤细有力的腰枝。
如今他比肆清高出许多,身子也比她宽大,倘若是他将她压在身下……
冬砚心跳似乎停止了,肆清不经意看到他鼻子下方两条黑影,不忍打破他观赏艳舞的心,可又有些担忧,肆清小声提醒道:&ldo;冬砚,流鼻血了。&rdo;
冬砚闻声,尴尬的抬手急忙擦拭鼻下,果然是流了鼻血。
他竟然看一个男人的艳舞而浮想联翩看到流鼻血了,说出去岂不是丢死人。
好在光线太暗,肆清看不见他红到快滴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