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知道了,谢谢。&rdo;肆清道谢,此时冬砚的药也来了,大方的付过钱,两人回了客栈。
冬砚觉得肆清出去一趟,听到大夫那番话,便知道了付尘风为她取得了珍贵的药,她此时很是沉默,即使脸上无波无澜,可她的冷漠,似乎又有裂缝了。
&ldo;冬砚,再上一次药,需要我帮你么。&rdo;肆清在客栈门口问他,冬砚拿着药,摇头道:&ldo;不必了,你手不方便,好生歇息吧,我自己回去可以的。&rdo;
肆清应道:&ldo;嗯,那你小心些。&rdo;
回了屋子,看到那两盒药,肆清觉得自己应该给付尘风道声谢,可明明做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又如何去开口?
万一开了口,他会错意,继续赋予一腔深情,她要如何抽身?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贪恋温柔,只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也会害到他。
摘星楼允许动情,可那份情,一旦被他们发现便会成为他们最强有力拿捏你的把柄,倘若孑然一身,她无所畏惧,可一旦有了软肋,那会让两人都死无全尸。
一旦叛教,生不如死。
她不怕那些东西,可她怕她将他拖入深渊,她怕他责怪她、埋怨她、憎恨她。
何况眼下,她及时抽身,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好的。
不会痛苦,不会挂念。
如此也好。
肆清面对自己的心理变化,一向很坦然,也会很理智的权衡利弊。
如她所说,她的喜欢是她的事,从此以后,他们互不相干,就像这十年,各自生长,不做联系。
如此想来,肆清愈发的决心将付尘风放于心中不再过问。
睡了个午觉,正百无聊赖时有人登门拜访了。
说是拜访,却是光明正大的推门而入。
&ldo;小肆清,听说你被采春阁一个小闻耳下套了,哎呀呀,中毒了来找我嘛,怎么忍心伤自己呢,我真是心疼你~&rdo;
拖着让人酥麻的尾音,凛烟身着一袭红底白衣携带着一阵沉香缓步而入,宛如开得正艳的牡丹矗立在肆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