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这么说的。
“我看阴夫子袒护着于悦,是看在温阮的面子上。”
“谁让人家有个好父亲好兄长呢,都能把自家门客塞进来当夫子,人家本事大呗。”
“我要是吕世子啊,就趁着这机把婚事退了,天天睡在听白楼。”
“你够了哈哈哈,不过那吕世子说到底了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跟萧夫子一样。”
“你们还记得以前温阮为了纪将军跟盛月姬争风吃醋的样子吗?真是笑死人了,堂堂侯府千金,不要脸不要皮地跟个歌伶争宠,难怪她跟于悦能玩到一起去。”
“你们看于悦在哭,要我说啊,她哪里还有脸哭?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要不是她自己行为不端,谁稀搭说她?”
……
殷九野听着这些话,轻轻地抿了下唇,闲搁在椅靠上的手指稍稍扣紧。
牙关轻咬,他很努力才压住心底的杀戮本能。
外面传来两声轻轻地“笃笃”声,有人轻敲门。
殷九野转眸看去,温阮推门进来,她冲殷九野笑了下“夫子,我迟到了,很抱歉。”
殷九野刚想说无妨,就看到她手里提着一根……
马球杆。
仕院里常有击鞠,所以常备马球杆。
温阮提着这根马球杆,拖在地上走进来,殷九野抬指,为她关紧课堂的门,甚至还闭了窗。
打狗么,当然得关门才对。
温阮一直走到刚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那个人跟前,那双细白纤柔的小手很用力地握紧马球杆,冲那人温柔地笑了笑“一个巴掌拍不响么?”
然后,她像打高尔夫一样,一球杆自下往上猛力重挥,击打在那人下巴上,“嗵”地一声巨响!
那人顿时满嘴是血。
二狗子“我草阮阮牛逼,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吕泽瑾“我草温阮牛逼,果然是敢打纪知遥脸的女人!”
于悦“我草温阮牛逼,这个姐妹值得我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