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宋嘉鱼仿若毫无察觉似的雷打不动继续写卷子。
最终还是叶叙白先忍不住踹了踹她板凳腿:“你有不会的题吗?”
他们是一个学习小组,荣辱与共,教学员不会的题是他理所应当的。
叶叙白成功把自己哄住了,俨然忘了当初陈骄阳来找他问题时是多不耐烦。
“我……”
宋嘉鱼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他便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卷子。
“我知道你肯定有,过来,我给你讲。”他笃定道。
“可是我真没有。”宋嘉鱼道。
这张卷子刚好是老秃讲过的,基本上她都会,根本用不着人讲题。
“不,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
两人宛若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你来我往地吵架,谁都不甘示弱。
叶叙白:“你没有!”
宋嘉鱼:“我有!”
“行,你有,你过来我给你讲。”叶叙白拍了拍卷子欣然应允。
宋嘉鱼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想翻白眼又怕把他得罪,樱唇启了又合,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那是你智商太低。”叶叙白毫不留情地反击,“少废话,赶紧过来。”
宋嘉鱼不得不“哦”了一声,搬着凳子坐到他身旁。
叶叙白瞟了眼两人远的能养鱼的距离,眉心紧拧:“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养鱼呢?”
说着便起身亲自动手直接把她连人带椅子紧紧搬到了自己身旁。
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宋嘉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莫名觉得空气有些稀薄。
直到两人板凳对板凳严丝密缝,叶叙白才心满意足地想要拍拍手。
结果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那罐旺仔,又将其塞给宋嘉鱼。
“拿着。”
宋嘉鱼以为他是让自己扔掉,道:“不能浪费食物和水资源。”
“所以才让你喝啊。”他理直气壮道。
宋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