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简直是越解释越不靠谱的典型。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第一次摸?还怕太尴尬?这是人说的话?
“你!臭流氓!你不要脸!”
宋嘉鱼气得快要自燃了,语罢猛地踩了他一脚,觉得不解气又狠狠推了他一把飞也似的逃走了,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叶叙白被她推得往后倒跌几步,小腿猝不及防撞到后面凳子的棱角处生生传过来的疼痛终于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这才回忆起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绝世蠢话,他居然当着一个女孩的面评价人家的……!
他是疯了吗?
他错愕地凝视着自己刚刚犯错了的大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还有自己的唇,他指尖若有所思地轻碰了下,刚刚贴到她额头的感觉,似乎……出奇得好。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啊!
叶叙白猛然攥紧拳头见鬼似的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抛之脑外。
而路人看见的就是他不知怎么先是给了自己几巴掌,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晃脑袋,仿佛中邪了似的。
路人:“……”
没救了,家属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开小号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他终于冷静下来,缜密的大脑思维让他又回想了一遍刚刚的事,在确定自己犯了很大的错后缓缓垂下眼帘,屈膝矮身捡起刚刚扔掉的瓶盖,又将她的凳子和衣服统统摆好。
最后目光定格在她反复修改的卷子上。
旁边的草稿纸被写得满满当当,足以看出主人当时有多纠结,他抿唇沉吟片刻,拿起她的卷子和笔坐下来就开始答题。
他将每一题的详细过程全都写了下来,连对待自己的卷子时他都没这么认真过,平常他看一眼就立马解出答案了,哪还需要这些繁琐的过程。
不过……想到自己刚刚说得那些蠢话……
他还是老老实实写完吧。
叶叙白颇为沧桑地叹了口气。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他终于将整张卷子全都写了出来,宋嘉鱼不知躲哪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去找陈骄阳算账去!
这边陈骄阳在自己闯下祸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暴力女同桌。
他不是不知道周小意参加了拉拉队,却是第一次看见她穿短裙的模样,一双腿又细又长,许是因为刚给班里同学跳过舞打气,现在正气喘吁吁地用手给自己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