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
鲍丰元面露不悦之色。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蒋志鹤置若枉然。
“先生,我那可怜的儿,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啊!”
鲍丰元落井下石。
“原来是为此而来啊,你儿蒋砚名实属活该,整日与狐朋狗友为害乡里,人在做,天在看,我正寻思着找袁君谦商议一下,看如何表彰石啸宇!”
此言。
犹如晴天霹雳。
蒋志鹤顿时目瞪口呆。
失魂落魄。
“先生,我儿真的冤枉啊!”
随即头触地。
砰砰——
磕响头不止。
直至头破血流。
期间。
鲍丰元冷漠相待。
一言不发。
唯恐蒋志鹤下了狠心。
将自己碰死。
急忙向章文方使一眼色。
章文方方才把蒋志鹤拉住。
鲍丰元弯腰。
将猫放至地上。
让其自由活动。
喵呜——
猫咪叫一声。
追着一花蝴蝶跑开。
“好了,蒋砚名有何冤屈?说于我听听。”
蒋志鹤抬头。
满脸的鲜血与泪水。
“先生,弟子知错了,没有听您良言,及时悬崖勒马,才酿此大祸!”
“呵呵,天意不可违之!”
“先生,砚名虽纨绔,但罪不至死啊!”
“罪不至死?你儿何罪之有?”
“砚名他假传口谕,私自调动官差。”
“该如何处罚?”
“若无紧急之事,又不先上报,私自调谴十人以上、九十九人以下者,判徒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