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獬城,城主府急诏。
六军部千户,纷至沓来。
济济一堂。
死气沉沉。
皆是一副愁眉不展之态。
啪——
城主云牧鸿将一把军刀重重拍到议事案上。
垂头丧气。
“抓捕失败,我们皆难辞其咎!”
厅内鸦雀无声。
云牧鸿颓然而坐。
郁郁寡欢。
“千人围堵,亦有画师协助,竟能让一人一兽破门而逃,是为何故?”
转而望六人,怒目而视。
六人躲其眸,默不作声。
“伤亡惨重,姑且不谈,我军之尊严,尚可存有几分?外人如何看待?不过贻笑大方罢了!”
起身,绕案踱步一周。
“我云牧鸿就任木獬城城主之职,时日不长,亦不短,算是碌碌无为!不求有何辉煌政绩,只求人人皆可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美满!于军于民,殚精竭虑。”
“我问心无愧!”
铿锵有力,直击人心。
六千户心知肚明。
此言句句属实。
确实当之无愧。
汗颜!
“神君已得知此事,大发雷霆!”
几人抬起头来。
忧心如焚。
望向云牧鸿,静待下文。
云牧鸿坦然一笑。
“旨意,让我提头去见!”
严博昌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妈了个巴子的!谁说这事完了?我军依旧在追缉之中,怎的就被定为抓捕失败了?指定是有小人在神君面前煽风点火!”
云牧鸿哈哈大笑。
“老严,你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严博昌哑口无言。
掏出虎符,扔到议事案上。
“云老头!这玩意儿暂且押到此处!若是我严博昌未能取那贼人项上头颅,那我是没脸再坐这千户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