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
“不在其位,不知其苦,在下日日盼着云城主归来。”
“鲍大人此言,袁某人以为是有想偷懒之意。”
“哈哈,实不相瞒,正是此意。”
袁君谦笑而不言。
鲍丰元抬手抚摸廊柱。
满面悲切之色。
“我等不过就如此根根顶梁之柱,缺一,便有所不稳。”
“鲍大人伤春悲秋,可是有何心事?”
“在下只是对于近来木獬城发生之事有所惋惜。”
“确实不太平。”
“云城主离去,三名千户离世,皆可为一大损失。”
“是啊,袁某人亦是引以为憾。”
“蒋大人丧子,悲痛欲绝,向在下告归,这肩上又多一担。”
“此事袁某人略有耳闻,对蒋大人亦是深表同情。”
“对于此事,袁大人有何看法?”
袁君谦正色直言。
“人皆有悲欢离合,伤痛只能交给时间,慢慢磨灭。”
鲍丰元强颜欢笑。
“袁大人果然宽仁大度,深有海纳百川之胸怀。”
“鲍大人过奖了!”
鲍丰元止步。
手扶栏杆。
“若是不给蒋大人一个说法,恐怕此事难息,亦是有寒官员之心。”
“年轻人血气方刚,不知深浅,属实难料。”
“王法有规,杀人偿命,就这么让行凶者逍遥法外?这般不管不顾,恐怕之后在立法推行之上,千难万难。”
“行凶者?”
“正是如此,在下怀疑此事为故意伤人。”
“鲍大人言重了,袁某人以为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街头斗殴。”
“那日,所见之人甚多,众口纷纭,就这般不了了之,岂不是有损官府之颜面?”
“市井大有多嘴多舌之人在,鲍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此事与在下并无多大干系,但念在蒋大人这些年为木獬城鞠躬尽瘁之情,不给予合理安抚,心中属实难安。”
有心人。
有备而来。
百般推脱。
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