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雪人身上没有半点的装饰物,连基本的眼睛鼻子都没有。
徐佩芳嫌这样丑,想去买些东西做装饰,席夏没有拦她,而是回房间补觉。
她睡觉不老实,床有些移位。
席夏把床推好,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啪啦’一声,塑料台灯支离破碎,席夏蹲下捡起碎片,就看到有一片塑料上黏着一个小圆盘。
她拿起来,观察这个从未见过的物件。
这并不是台灯电池之类的东西,那么只剩下监听器这个可能。
脸色沉下来,她冲着客厅喊:“三狗,过来!”
三狗摇着尾巴进了卧室,仰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席夏,眼睛亮晶晶的,“汪!”是要给我吃好吃的吗?
席夏平摊手心,下巴冲着监听器昂了昂,“这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在它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神情,席夏脸色更沉,“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放人进来吗?”
三狗尾巴也不摇了,耷拉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
我没放啊……
“你没放,那就是大狗和二狗放的了?”
“汪……”它们也没放。
三狗打死不出卖妈妈和兄弟。
席夏板着脸,“是彭玲吗?”
那次发现彭玲偷摸进来,她虽然检查过房间,却疏漏了台灯内部。
要不是这次不小心打碎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汪。”不是她,你交代我们之后,她没有靠近房间一步。
它眼神带着些许对彭玲的鄙夷,席夏便知道它这句话没有撒谎。
“不是她,那是谁?”席夏步步紧逼。
“……汪。”不、不知道啊?
“三狗!”
它们三只自从住进四合院,就没有出去过,家里来人了它们比谁都清楚。
三狗快要哭了,“汪。”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瞥见席夏满脸怒容,没敢再看,三狗灰溜溜地跑了。
二狗:“汪?”主人叫你干嘛?
三狗:“汪……”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