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宇著实厉害,这盘棋足足撑了一个时辰之久,才以一颗棋子险胜王妃。
百姓及百官们都发出如雷的欢呼声,「王太棒了!」
「王妃太棒了!」
看主子撑那么久,小谊也忍不住向前附耳在欧阳静的耳畔道:「小姐,你变强了。」
是吗?她怔怔的看著嘴角微微扬起,大概是在笑的古镇宇。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事情不对劲?
而再来的作诗、作词、绘画,她也是胡诌一通,众人也都是喊破喉咙的大叫好,总之,话挑好听的说嘛,管他什么平平仄仄对仗,她就来个「居之也安,怀仁为政,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天赐善摩,万岁万岁万万岁!」
简单,明了。
这画嘛,更简单,鬼画符,什么颜色都用上了,看得出她画什么的人肯定是天才!
结果,没想到善摩国这儿的「天才」多得数不清。
他们看出她画的是什么祥狮献瑞、马到成功、花开富贵耶……当然一言不和,不少人吵得脸红脖子粗,也不少人诚实的说看不懂,结果竟被他人耻笑,笑说程度不够才会看不懂,要他们再培养些人文素养。
总之,她的表演是在一团混乱中结束的,而她看到她的夫君好像已经快疯了。
不管如何,她终於可以在晚宴时松口气,看著别人表演歌舞了。
长长的第一天庆典终於结束。
欧阳静并没有先回房,而是先绕去看晨恩。这几天来,她的怪病其实没有半点起色,只是止痛药吃得多,为她减了不少的疼痛,而她,虽然努力的翻阅爹娘给她的医书,但也没有从中看到像她这样的怪病症。
探视完她,她要小谊留下来照顾她,接著想溜到地牢去看飞鹰,可守牢房的待卫硬不给她进,她是软硬兼施,才让他软了心,说只让她看一眼。
她急急跑进去,但心里也嘀咕著这古镇宇不知在想什么,硬要将飞鹰关在这儿,但基於夫妻感情不睦,她也没法子帮他求情,但现在看他的气色,好像还不错。
「你看来挺好的。」
「我身强力壮,伤势恢复大半了,我没事,不过我妹的情形还好吗?」他还是比较担心妹妹。
只是凝睇著美丽、善良的王妃,他知道自己已对她心生倾慕,要不是身陷囹圄,他还真想带她远走天涯。
「她还好,我也在尽力中,不过,我没有把握。」
「我明白了,真的很谢谢你。」
他的话刚歇,就看到沉著一张俊脸的古镇宇也走进地牢。
欧阳静今天跟他扮演了一天的恩爱夫妻,她累了、烦了,所以一见到他,小脸儿一绷,转身就越过他要拾级而上,没想到他也跟著转身,拥著她的小蛮腰就往上走。
她脸色丕变,「放开我!」
「你违抗了我的命令。」
「那又怎样,快放开我!」她拚命挣扎。
但他没有理会她,只是紧紧的扣著她的纤腰,一路将她拖回寝宫,斥走四名宫女後,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气呼呼的反身眺了起来,「怎么,这几天那些美女们伺候你伺候得不好,你要吃回头糙了?」
他没答覆,迳自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怔怔的看著他那壮硕的赤裸身体,想起两人曾有的肌肤之亲,她脸红心跳,咬著下唇,就想往外跑。
古镇宇一个箭步就将她拉回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咬咬牙,「你不会霸王硬上弓吧?你是一国之君……」
「而你是一国之后!」他的眼神冷硬,「却在国庆大典上荒腔走板的做了好几场让人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恐怖表演。」
「我……」她的脸一红,呐呐的否认,「什么恐怖,大家都鼓掌叫好,你没看见吗?」
他黑眸半眯,「没错,从你画了那张鬼画符後,我是看见了!」他咬牙道:「我该死的看见大家为什么会鼓掌叫好,因为他们怕被说程度不够、不懂得欣赏,那幅画如此、琴艺如此、你的诗词、你的棋更是如此!」他愈说愈火光。
是这样的啊?她尴尬的皱皱鼻头,「我……本来的程度就是这样嘛。」
「错!」他咬牙咆哮,「你是故意要给我难堪,你故意在其他部族特使、百姓的面前让我出糗!」
「不是的。」这误会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