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到处贴着红彤彤的喜字,房檐上也挂了红灯笼,几个山匪正合力抱着一大坛子酒水,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厨房已经飘来了肉的香气。
“看起来,你的女人要和别人成亲了?”邢陶凉飕飕地对着北羡云嘲讽道。
“你说错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她自己。”北羡云扭头看向他,说,“与其闲操心,不如关心一下现在的处境,大壮弟弟。”
“你——”
“嘘——”北羡云眼角瞄到有两个山匪拿着几张喜字走了过来,连忙打断了邢陶的争辩,道,“我有个办法。”
没过一会,邢陶只看见门开了又关,北羡云带着两套山匪的衣服回到了他面前。
“换上,咱们假装成山匪去参加婚礼,总比现在这样主动许多。”
邢陶看起来默认了这个想法,只是拿衣服的动作稍显迟疑。
“你怎么了?”这边的北羡云已经动作麻利地脱下了外袍。
“你。。。。。。”邢陶脸上很是尴尬,连带着声音也变得结巴,“你转过去。”
北羡云奇怪地看着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待二人换好衣服后,北羡云看着身边,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邢陶,露出了狐疑的目光:“你。。。。。。”
“快走吧,一会儿误了正事。”邢陶明显不想在身高的问题上同他解释。
似乎是为了迎合邢陶,二人刚走出门,便见所有山匪都走向同一个较为高大的建筑,便跟了进去。
这建筑算是山寨中的礼堂,宗月歌身穿大红喜服,跟在巴权身后走进了礼堂,透过头上蒙着的红纱,她隐约看见北羡云和邢陶混在人群中,心中稍安。
他被巴权带着走到礼堂中间,面前坐着的是巴权那一点都不高兴的娘。
“娘,今天是儿子大喜的日子,高兴点。”巴权喜气洋洋的声音传到宗月歌的耳膜。
巴权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自己娘的回话,便也不再等候,对着宗月歌的左侧说:“军师,开始吧。”
“一拜天地!”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宗月歌的耳边炸起,她感觉自己定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只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巴权见她不动,以为她反悔了,语气不善地说:“你干什么?”
宗月歌心一横,弯腰时冒险地假装踉跄了一下,顺势拽下了头上的面纱,扭头向那声音的主人看去。
果然是老面孔,本应在南梁皇宫中教导皇室子弟,曾与宗月歌有师生情谊的沈南栀,正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
------题外话------
这章其实写于2月2日,大年初二,文字总体还是有些沉重的。我看了徐州拐卖女子的新闻,触目惊心。其实一直都有在网上看过这类的新闻,可唯独这一个,让我有很深的触动。贫穷和无子不应当是罪恶的保护伞,更不应当把母爱当做拐卖的遮羞布。希望大家,不管男女老少,出门都能保护好自己。新年快乐。(这段话没有说针对徐州,只是就事论事,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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