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琬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快,让你女儿给琬儿跪着道歉!不然,你的店铺就别想在京城开下去了!”刘瑞祥一双眼睛盯着蒋琬那好像马上就要冲开衣服、呼之欲出的丰满,舌头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听到蒋琬那酥酥软软的声音,揽在蒋琬腰部的手更是往下探了几分。刘瑞祥此时心痒如麻,自然是蒋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可能!”
孔令义这一下真的怒了。
要是让苏安然不轻不重的道个歉就罢了,这人竟然还不知足,让一个小姑娘大庭广众之下跪着道歉?那还是人干得事吗?
这一下,他也不管能不能得罪祥瑞珍宝了。生意场上可以服软,但是也不能被人当成了龟孙子!
更何况,这熙云斋是苏安然投资让他重开的。要是他为了自己东山再起,让苏安然承受这种屈辱,那他还不如回临县去继续卖彩票。
听到孔令义的回答,苏安然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孔令义为了能东山再起,对付苏家,会让她忍这一时的屈辱呢。如果孔令义露出了这种意思,那她自然不会再跟他合作下去。幸好孔令义没有让她失望。
“跪着?”苏安然冷笑出声,目光从蒋琬脸上划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转头看向正安慰着蒋琬,一脸厉色看着自己的刘瑞祥,露出了一副很是同情的表情,“这位刘老板,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身上这两天长了很多红色的小疙瘩,虽然不痛不痒,但是越长越多吗?其实刘老板如今正当壮年,事业又红火,得了这样的病,也实在是挺可怜的……”
刘瑞祥一听这话,眼神忽然一顿,刚刚还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下子就短了半截。显然苏安然说的并不错。
“你这臭丫头,竟然敢诅咒刘老板!”蒋琬指着苏安然喝道,“什么叫刘老板可怜?我看你这乡巴佬才可怜!”
刘老板刚刚还一脸震惊,现在听到蒋琬的话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苏安然刚刚那话分明是在暗指他没几天活头了……
“你、你、你……你他妈的找死!”刘老板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连声叫着会场的保安,“保……保安,保安!快,给我把这两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轰出去!”
本来他是想叫自己的保镖收拾孔令义一顿的,可是临了了才发现自己没带保镖,只能先将他们赶出去,眼不见为净。
周围走过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停下了脚步看热闹。好几个人都对孔令义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这人也是点背,得最谁不好,竟然得罪了刘瑞祥!
谁不知道,这一场拍卖会的主办方虽然是奇丰集团,但苏氏玉器行和祥瑞珍宝都是协办方。把看不惯的人赶出会场的资格,刘瑞祥还是有的。
这样声势浩大的拍卖会,能进来一次都是与有荣焉。外面多少人高价求邀请函而不得?哪知道,这人有了邀请函,都进来了,却因为得罪了刘瑞祥,只能被灰溜溜地赶出去,也真是可惜。
不远处的两名保安,听了刘瑞祥的话,赶紧上前,对刘瑞祥恭恭敬敬的:“刘总,有什么吩咐?”
保安的态度让刘瑞祥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他轻咳了一声,指着孔令义和苏安然:“你们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下九流的身份,居然也能跟我站在同一块地上!还不把他们撵出去!”
两名保安被刘瑞祥训斥了,自然不能冲刘瑞祥发火,把一身的火气全都发在了孔令义和苏安然身上:“两位,进什么地方之前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够不够格。这样的拍卖会不是两位这样的身份能来的地方,还请两位自己出去,不然我们可就要动手了!”
蒋琬见状,得意地瞥了苏安然一眼,把刘瑞祥的胳膊搂得越发的紧了,身子几乎都贴在了刘瑞祥的身上。
苏安然瞥了一眼刘瑞祥的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扬了扬手上的邀请函:“怎么?您二位是想说这拍卖会的主办方把邀请函发给我们是他们眼瞎了?还是想说这位刘总在这场拍卖会里占有绝对的主导权,根本可以视主办方为无物,就可以直接决定来宾的去留了?”
“邀请函?”刘瑞祥冷笑,“邀请函算个屁!我告诉你,这邀请函是谁发的都没用!我让你现在滚出去,你就别想再待一分钟!”
保安听了刘瑞祥的话,已经上前,想要拽孔令义的胳膊了。
这时候,刘瑞祥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道隐含着怒意的声音。
“谁在外头吵吵嚷嚷的?”
所有人齐齐看向刘瑞祥的身后,只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
“凌老?”
所有人在看到这位老人的时候都惊呼出声。
这位凌老,正是奇丰集团的掌门人。只是,传言都说,他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几年都在家中静养。这一次的拍卖会也是由这位凌老爷子的二儿子全盘主持。可今天一见,这位哪里有一点病态?
红光满面,声音又底气十足,看着比刘瑞祥这个四十多岁的人都精神。
刘瑞祥也没想到凌老居然会亲自来这场拍卖会,当下有些讨好地回头,伸出手就想要和凌老握手。
要知道,这位凌老年轻的时候可是和那位华夏股神齐老齐名的商业神话,他们这些后辈在凌老眼里根本都是不够看的。
不夸张的说,能和凌老握个手,他刘瑞祥的身价起码得翻几番。
刘瑞祥本以为,凭着今天他协办方的身份,凌老无论如何都会给他这个面子。哪知道,凌老却十分不给面子的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而是皱眉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