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何道:“她让我们小心恭妃和丞相。”
“恭妃与丞相……”阮母实在是对京城人事知之甚少,搜寻脑中信息也不过勉强想起当今丞相似乎很有些手腕。
宋何明白阮母与京城没有接触,了解的信息也不多,便主动解释:“恭妃是敬国公卢锴之女卢葳。因育有二皇子,且二皇子自幼体弱多病,皇上虽不宠爱她,平日里却也多有关注照料。”
“当今丞相则是袁鼎。他二十五岁踏入官场,如今不过三十五,便已经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宋何道,“更令人感慨的是,他出生不高,能有今日的地位成就,全靠着自己。”
阮母疑惑的看向宋何:“一个是贵女后妃,一个是新贵权臣,这样的两个人,能有什么联系?”
阮临也在思索,脑子一转,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私情。”
“???!”
阮母和宋何震惊的看向阮临,满眼难以置信。
阮临被这样两双眼睛盯着,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胡乱说的,话本里不都这么编嘛。”
“话本里的东西怎么能当真?”阮母闻言哭笑不得道,“你这孩子,没得便油嘴胡说。”
“我原也以为这两人没有交集。但皇贵妃既然这么说,无论如何,都得好好盯着这两人。”宋何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只是不明白,一个前朝,一个后宫,见面都困难,能翻出什么花来?”
两人都开始沉默,阮临心里想着别的,看向宋何问:“出了这种事……石珫现在怎么样?”
“他在房里。”宋何道,“阿临,你去看看他吧,他应该很想见到你。”
阮临心里揪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担忧:“可他若是想一个人静静,我这么过去,就怕说了什么不该提的,让他更加烦闷。”
宋何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阮临的肩:“你也不用想着说什么来宽慰他,能过去陪陪他就已经很好了。”
阮母接着道,“你心里担心他,就别总想着自己可能会添乱。想太多了反而会畏葸不前,其实大可不必。”
宋何想了想,又道:“我待会儿要出一趟门,今夜不回家。你去陪着他,晚上住下也行。”
阮临看向阮母,阮母微微笑了一下,道:“去吧。”
阮母都已经这么说了,阮临也没有必要再犹豫,他心里又记挂着,脚步匆匆的赶去石珫家。
石珫家门紧闭。
阮临上前敲门,手刚碰到门就发现没有关紧,轻轻推开,里头静悄悄的,像是没人一般。
“石珫?”阮临轻轻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