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南疲累地瘫在徐泽如怀里,难堪地闭着眼,挨过失禁般的感觉带来的另类快感,徐远南闷声嘟囔:“丢死人了。”“是美死人了……”笑着在徐远南眉心落下一吻,徐泽如打横抱起徐远南,指尖搔着微微红肿的入口,意有所指地调笑,“囝囝,咱在落地窗前看完车流,是不是该回卧室去飘窗上数星星了?”数星星!数星星!特么的原来小叔早就知道他梦的是啥了啊!坑爹的!既然这样他刚才为什么还要为了保住春梦里的秘密那么主动那么主动的……tat快拦着我,别让我死。心底的小神兽死乞白赖地抓着草皮,徐远南哭丧着脸,想假装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嘴角微咧,眼睑轻颤,眉心画着“川”。换个人做出来都指定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神情,安在徐远南脸上,却莫名多了一股子“二”气。但,也正是这股子“二”劲儿,怎么看怎么对他的胃口,怎么看怎么打心眼儿里稀罕。到底没舍得一罚到底,不过他相信他家侄子二是二却不傻,经过这次应该已经长好了记性,不会再上赶着去约炮招少爷了,要不然……呵!明明心里疼着侄子,并没打算继续无度的索求,可看着那张挂着余韵似回味似懊恼又带着点小紧张的脸,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挤兑挤兑。踢开房门,抱着人走进浴室,徐泽如把徐远南放进浴缸里,打算起身放水抱着侄子好好泡泡澡解解乏,却不想才刚松手腰还没直起来就被徐远南紧紧地勾住了脖子:“囝囝,松手。”“不!”谁松手谁是傻逼!“怎么,这么舍不得叔?”手在光洁的背上滑动着,徐泽如眼底含着笑亲了亲紧闭着的眼睑,温柔地哄道,“乖,叔不走,就去放个水,先松手,嗯?”“不放。”手脚并用攀到徐泽如身上,手勒脖子腿缠腰,徐远南臭着脸哼哼,“嫌我脏你就自己拿手撸去。”“嗯?什么?”“我说,你要是嫌我脏以后就自己个儿拿、手、撸、去!”“囝囝……”徐远南那眼尾上扬、含嗔带怒的一副不让自家汉子上床的内人样惹得徐泽如心痒难耐,徐泽如忍不住捏住徐远南的下巴,低头贴着徐远南的鼻尖,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什么?”“我……”被小叔那么“魅惑”一盯,徐远南不自觉地底气就软了,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地狠狠咬了徐泽如脖子一口,扭着腚使劲蹭了下徐泽如家那个重新抖擞精神的兄弟,“刚被你这玩意儿捅完,肠子里就你这玩意儿身寸的那点儿东西,你要是连这都嫌,来法地贴着徐泽如的唇啃了几口,徐远南狗腿地舔着因为他刚才太过激动从而用力过猛一个不小心给磕破了的唇角:“小叔,我今天是真不行了,您就饶了我家这朵小菊花吧……”“你要是真想要的话,我用……”“嗯?”“咳……”迎上自家小叔那意味深长的视线,徐远南苦逼兮兮地把差点秃噜出嘴的“用我家小兄弟伺候你”改成了,“我……用嘴……”“嗯,今天真不行了?”用嘴不错,不过应该还能榨到更多的福利吧!“对毛主席发誓,比真金还真。”都特么答应用嘴了,还笑得这么危险到底是要闹哪样?“哦,什么时候能行?”“不知道。”你敢别用问白菜什么时候能好的语气问这么激情的问题么?“唔,这么说你家这朵小花不是一般的娇弱啊……”徐泽如意味不明地笑着松开徐远南,佯装着沉思了片刻,低笑,“看来叔得好好想想……”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神开始往旁边飘的侄子,徐泽如忍着笑意故作恶劣的继续道,“用什么道具,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他尽快开发到能承受第二发的强度了……”“毕竟,总用嘴也不是事儿。”“!”道具!“徐、泽、如……”“呵!”轻笑着扯了条浴巾盖在徐远南头顶,徐泽如抱着徐远南出了浴室,把人放在飘窗窗角,倾身压了上去,“囝囝,你可以更没礼貌一点儿……”“只要等会儿数星星的时候别忘数,叔不罚你。”“……”形势比人强啊!徐远南主动啄了下徐泽如的嘴角,“小叔,我错了。”“嗯哼。”从鼻腔里逸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徐泽如于此未置可否。“以后随便你怎么玩儿还不行?”“嗯?”“我一定主动配合!”“唔……”总算刷到了超级福利大礼包,徐泽如终于心满意足。扯着浴巾帮徐远南撸了几把头发,随即裹在徐远南身上,徐泽如慢条斯理地起身,含着笑温柔地下达了一个十分具有想象空间的指令,“擦干净,在我回来之前,自己头朝窗口屁股对门趴好……”“跪趴。”“我……”操!“能不能……”“乖,没得商量。”果然屁股对着门趴了。或许是太过紧张,他推开门之后,微微红肿的幽谷入口随着开始无意识地做绷紧放松动作的臀肌翕动着,美不胜收。定在门口欣赏了一瞬,徐泽如刻意放慢脚步,延长了从门口走到飘窗处的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清晰无比地钻进了耳朵里,不紧不慢地频率,不回头也能想象出步伐主人的优雅。这尼玛不是在踩地毯,是在踩他的心啊!紧张,亢奋,徐远南屈着腿,埋着脸,极力掩藏着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愈发兴奋起来的兴致。晚风掠过窗口,亚麻纱帘随之摇曳。粗糙的纹理滑过神经集中到极致的腰背,徐远南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低吟:“唔!”优美的脊线瞬间拱起,暴露出了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渴望。满眼赞叹地走到徐远南身后,徐泽如下腹若即若离地蹭着关上了门户的缝隙,抬手按住即将滑落的纱帘,拖着它抚向美丽的蝶骨,低声喟叹:“囝囝,你可真会勾着叔疼你。”“……”青涩的身体耐不住撩拨逗弄,刚才还战战兢兢想着躲过第二发的骚年瞬间忘了他的保菊初衷,不怕死的软下腰往后送着胯催促,“那就别磨蹭了,快疼我吧!叔——”“老实点儿!”好气又好笑地掴了点火的那堆肉一掌,徐泽如按住徐远南的腰,食指蘸着才刚取来的药膏,缓慢地探进沟壑底部,浅浅地抽差着,“你不是说要用嘴?”“唔,上下都是嘴,现在短次奥的是下边这个……”节操已死,有事也别烧纸。“上边的记账?”“可以,小叔你快点儿的,别让我怀疑你禽兽不如!”“呵!”这二货侄子果然不是用来心疼的。仔细检查完内外,确认了自家侄子确实还有承受能力,徐泽如抽搐手指,扶着早就被撩拨得快成了化石的东西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徐远南体内。趴着、躺着、骑着……变换着姿势数了大半宿的星星,最长不过数到十五就数乱了。小叔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他想哭,可是惩罚一点也不少,都被做到手指头都酸疼了,徐远南也没能领完因为数错数他家小叔给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