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夏侯绝随手砸过来的东西准确无误的接在手里,垂眸一看,见是夏侯绝身上时时佩戴的一块血玉,南宫暖淡淡勾唇:“这血玉倒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摔了可惜!”扬手南宫暖想给夏侯绝扔回去,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对着自己砸了过来!
接过手一看,见是自己平时极少用过的胭脂水粉,刚想寻个地儿暂时先放一下;只是那此时站在她梳妆台边发疯的某个男人,哪里肯给机会给她放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物件不停的朝着自己飞扬过来;见此,南宫暖也只好一一接过,然后玉手轻扬便又将手里的东西完好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虽然被他仍了的这些东西她不是很看重,但是每件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
见自己仍出处的东西不但没砸到南宫暖,甚至全被她完好无差的摆放好,夏侯绝火气更加大了起来,甚至黑眸底都气出一条条血丝:“南宫暖,你气死我了!”言语间,甚至还溢出丝丝哽咽的感觉;他这是作了什么孽,竟遇上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听到夏侯绝那委屈的有些哽咽的嗓音时,南宫暖不动声色的微微动了下,水眸底一闪而过的异色,却也不见多余的其他表情,依旧冷冷的淡淡的!
而夏侯绝最见不得的就是南宫暖这副模样,永远都是冷漠淡然的,就算此时的她在面对他哪怕是恼怒的生气的,甚至对他动手,他也会开心的,最起码面对他她会有反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无声无息的接过他砸过去的东西,却仍旧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手下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些,夏侯绝也不管触手摸到的是何东西,只要摸到了东西就对南宫暖身上砸过去:“南宫暖,你太可恶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对他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别的女人天天缠着他,她也不管;他每天出去干嘛,她也不问;甚至看到他时,也永远清淡冷漠,他都快被这样的她给逼疯了!
看着对面的男人更加疯狂的开始糟蹋她内室的东西,到后来,南宫暖累的也懒的再管,也不再伸手去接那些东西,任由夏侯绝一个劲的对着自己砸了过来,期间,南宫暖也只是在看到那些物件快碰到自己的时候,微微侧身躲开一点,便在也无其他的任何动作及反应;任由对面某个身影不停的发狂吼叫!
她听到他说:“南宫暖,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在这里等了你一天?”
他还说:“南宫暖,我都快被你给逼疯了!”
终于,手上再也摸不到一件物件,夏侯绝转眸看了圈,内室已经被他给折腾的比外室还要乱!
见夏侯绝微微停顿了些,似乎在找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对着自己砸过来,却在扫视一圈之后,发现再无完好之物时;南宫暖想,这样他该停下来了吧!
却不想,这种想法刚成立,对面又飞过来一件什么东西,运用了内力带着些许劲道,南宫暖侧身躲过,见那件东西落地一看,方才知,他竟连他的外衣都给脱了!低垂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那是连南宫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表情!
在南宫暖还没来得及抬头的瞬间,对面便又是一件东西飞扬了过来,南宫暖依旧躲开再去垂眸观看,一见是夏侯绝的中衣,甚至还夹杂着里衣,南宫暖终于不由得暗叹口气:她究竟做什么了,将他气成了这副模样!
终于,半响,夏侯绝停顿下来了,因为他发现他再也无其他可丢的任何了;顺着南宫暖的眸光看去,在看到自己丢过去的中衣里衣时,俊颜上溢出丝丝红晕:他怎么将衣服都给脱了?!
见南宫暖弯腰捡起自己的里衣,在看着她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夏侯绝顿时如石化了般立在当场,消停下来的他,神色尴尬的对视着南宫暖,随即黑眸不由得朝内室扫视了圈,他刚刚怎么就这样了?!
将手里的里衣替夏侯绝穿上,南宫暖微微放柔了些语气:“穿上吧,东篱虽一年四季如春,但是晚间还是有些凉的!”
似乎感觉到南宫暖较之平时微微柔软了些的嗓音,夏侯绝尴尬之余还带着委屈的嗓音:“暖暖,我?”
替夏侯绝将里衣穿好,听着夏侯绝突然间唯唯诺诺的嗓音,南宫暖好笑的抬眸:“嗯?”做都做了,这会知道错了?!
看了眼满室的狼藉,夏侯绝低垂着眸光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夏侯绝拉耸着个脑袋,南宫暖轻点头:“嗯!”却也无过多的言语!
见惯南宫暖的冰寒冷漠,突然如此有些柔软的她,他顿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再加上之前的这些癫狂,夏侯绝将头低垂的更加低了,脸上阵阵发烫:“我今天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