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玄尘殇与玉珏双淡淡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不过玄君临的眸光依旧只停留在南宫暖的身上,带着满目的苍凉:她真是越来越像她娘亲了!影儿,得女如此,你也该安息了!
接着南宫暖其后,夏侯绝跟月冥飏也只是对着玄君临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圣上安好!”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显得玄君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伸手牵过南宫暖的手,眸底溢出慈父般柔和的眸光:“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她的事情,他都听说了;唉!只能说造化弄人:“孩子,既然来了,就别再回去了,安心的在东篱住下来;宫里的寝殿,我已经派人收拾好,你就踏踏实实的住下来,都是按你以前喜欢的布置的!”
对此,南宫暖只是一笑置之,点头微笑:“好!”若说这个世上除了玄尘殇,她还有个亲人那就是玄君临,这个将她看作女儿般的舅父!
众人见此皆一脸诧异的看向玄君临,陛下他什么时候对人用过自称了?众人看向南宫暖的眸光又疑惑了,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对陛下有哪些影响?
只是疑惑不解的何止那些大臣呢,夏侯绝与月冥飏也如他们一般无二;随即,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眸底传达着相同的讯息;不过毕竟哪个都是见过世面之人,在见到如此的情景,都只是眸色深深的看着并不言语!
玄君临一路牵着南宫暖的手,步伐轻快且缓慢的朝着接待使者的大殿走去,那不时传出来的朗朗笑声,彰显着此时的他心情甚好:“暖暖,以后就呆在舅父身边,舅父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了我的暖暖!”她的女儿就好似他的,以前不再身边,他管不着;不过,现在人都到了他的地盘上了,那他就得替她做主了!
“嗯,多谢皇上关心!”任由玄君临一路牵着自己的手,相对于平时,此时的南宫暖却是一路上都面带着笑容的,虽然浅淡,却真实存在着!
闻言,玄君临故作恼怒的瞪向南宫暖:“嗯?不是说在我面前无需那些个虚礼的吗!”他喜欢听她向以前一样甜甜的唤他舅父!唉,如果将那个舅字去掉更好!
虽玄君临如此特殊对待她,不过南宫暖也知道,毕竟在这样的地方容不得她太过放肆:“皇上关爱暖暖,暖暖心里明白,但是毕竟这里是皇宫,礼不可废!”
听得南宫暖如此说道,玄君临也没有勉强,却是更加开怀的笑了起来,伸手宠溺的拍了拍南宫暖的手背,不由得感叹道:“暖暖真是懂事,你娘亲泉下有知,该是多欣慰啊!”虽出生辉煌,却不恃宠而娇,影儿,你教的好女儿啊!
提到蓝影,玄君临语气里难掩的悲伤,南宫暖自是听出,却没有往下深说;勾唇微微一笑,看向远处的宫殿的眸光微微闪烁着:“皇宫较之以前,好像有添不少新的宫殿!”记得,那时候她来的时候,所到之处还没有这般的密密麻麻的!
顺着南宫暖的眸光向四周看了眼,玄君临目露慈祥:“嗯,后来皇宫里添了不少皇嗣!”随即,玄君临将眼眸定格在了一处,眸光悠远且深邃:“是啊,那时候的你才这么高吧?”说着玄君临腾空的一只手对着自己的身形比了比,随即又道:“没想到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说着,又是哀叹口气:一转眼,她都离开这么些年了!
就这样,以至于到宴会结束,玄君临都一直拉着南宫暖闲聊着,只是其中难免涉及到了一些伤感的话题;虽那些话题让南宫暖抵触,不过,南宫暖却也没做出多大的反应;有时候对于那些连自己都不愿意提及的,都只是抿唇一笑置之!
宴会结束,大臣相继离去,玄君临却还是拉着南宫暖坐在了后花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如若除去他那偶尔看向她那悠远迷离的深邃眸光,兴许,南宫暖还会更自在些!
不过,南宫暖心里清楚,他会这样看她,也无非因为她那张越长越想娘亲的脸蛋罢了;他只是在借着她的脸蛋,怀恋故人罢了;是以,南宫暖也没追究太多;除了偶尔的轻微皱眉!
而这一切,都逃不过在座的其他几人的眼眸;看着玄君临一直拉着南宫暖的手,夏侯绝没好气的皱着眉宇,那盯着玄君临的手的眸光,似乎都能在他的手上灼个洞出来:老不要脸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盯着人家个小姑娘看个不停;他的后院都三千佳丽了,平时还不够看?!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同于夏侯绝的恼怒,月冥飏一直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只是脑海里的思绪却是不停的纷飞着,时不时也会拿着他那双堪蓝的蓝眸,淡淡的朝着玄君临瞟去一眼,只是眸底看不清太多神色;若是他记得不错,玄君临跟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