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和周柏寒坐上京城飞往苏黎世的飞机。
他挺忙的,从上飞机到下飞机全程都在工作。
陈季画累了就睡觉,到了吃饭点,周柏寒把她叫醒。
十个多小时的航班,落地已是晚上。
出机场的那段路工作不了,他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
司机在门外候着,周柏寒把行李交给他,两人用德语交流,陈季一句听不懂。
周柏寒告诉她累了靠他身上。
街上圣诞气氛还很浓,她的手被握着,只能用另只手掏出手机拍照。
时差原因,又加上飞机上睡了一路,入住酒店后陈季精神抖擞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周柏寒快速冲了澡后换了又换了身衣服,陈季听到动静掀起眼皮:“出去?”
周柏寒抽出一条领带:“过来给我打个领带。”
“自己没手?”
周柏寒把双手背在身后:“没有。”
“我不会。”她说实话。
“过来教你。”周柏寒勾勾手指,“学会了以后你可以每天给我打。”
“不学了。”一听这话,陈季立刻松手,屁股刚离沙发又坐了下去,“把我当保姆?”
她翘着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没有。”
他赶时间,解开最上面一个纽扣,领带缠在手里,路上再系。
周柏寒走后,陈季洗了澡上床躺着。
这一晚他没回来,陈季抱着平板画到后半夜又玩了会手机,等有困意准备睡觉的时候天边已经微亮。
倒时差这个事对她来说比较困难,没有两三天转不过来。
一觉睡到下午,卧室门半掩,客厅亮着灯,他已经回来了。
房间里都铺着地毯,陈季光着脚走。
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到她,紧皱的眉头不自觉舒展:“醒了。”
“嗯。”
睡了那么久一点饿意也没有,但嘴馋,桌上的葡萄捏了颗含在嘴里,
“一会我要出去走走。”
周柏寒放下腿,胳膊肘搭在沙发上:“我陪你。”
“不必。”葡萄很甜,又吃了一颗,“接下来几天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他没接话:“刚来事儿比较多,等忙完这两天就能陪你。”
陈季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照他昨晚一夜没回来的程度来看,两天根本忙不完。
“昨晚送我们坐的那辆车是临时的还是之后一直都是那辆。”
“一直都是。”他察觉到她有事情要问,“怎么了。”
“能不能换个车,三个五不吉利。”
周柏寒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答应。
“不怕我在无理取闹。”
“你不说了不吉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