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的手攥住了山崎的手,把它放回到了自己的喉咙上。
你觉得,人可以作为猎物么?
少女握着山崎的手,慢慢缩紧了,男人手上的温度这次终于传到了她的皮肤上。
你觉得,瞳和我有什么区别。
山崎的瞳孔一缩,啪的一声抽回了手,上面还留着少女皮肤的微凉触感,他的手忍不住有些抖。
桑娜把他的任何一个反应都看在了眼里,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没有任何阻拦的灌入了男人的耳朵里。
她死了,而我活着,你又是喜欢,又是厌恶,又是哀怨,被枪射中的是你,已经死去还在挣扎着的是你。
手里仿佛被鲜血沾满,男人耳朵边又听到了瞳的咳嗽声。
山崎抬头张望,却只有面前的少女。但是在他的视角里,少女的脸和只能算是清秀的瞳的脸重叠了。
我们友树明明那么害怕黑,就不要跑去仓库帮我找东西啦,好好学习才是正经事。
我们友树那么优秀,看到你的来信又是想念又是担心,希望学校一切都好,学费都准备好了,不用你操心家里。
我们友树,让你来信问起真是抱歉,我确实在外面做工,不过都是为了融入大家才那么做的,是正经的工作,请勿牵挂,学业为重。
我们友树,如果可以,请让我就这么死去吧
猎枪咚得一声掉在了地上,一同掉落的还有那朵白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个简单的名字。
瞳。
桑娜被山崎紧紧抱住,她感受着男人的颤抖。
抬起还带着水珠的手,桑娜抚在了山崎的背上,她的声音像是海妖一样充满了诱惑:我才是站在未来那边的人。
仓促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间,桑娜皱起眉头,她推不开男人,但她明白,有些时候,这些是必须的。
山崎把她关进了牢笼,同样的,这个牢笼里也一直都关着山崎。
对方的体重压来,她靠在了门上,隔着湿掉的衣服,她的乳房被男人含住了,她圈着对方的头,顺着他的头发摸着。
桑娜。
抬起头,山崎的眼睛看着她,喊出了她的名字。
桑娜点点头。
放在她肩上的手,把衣服褪了下来,她纯白的胴体是那么美好,起伏的雪乳上樱粉色的乳尖,布料下落露出纤细的腰,裙子交叠落在了地上,她再一次和山崎坦诚相见了。
但这次,他是她的猎物。
抬起少女的腿,把欲望插入她的体内,山崎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满足,想要向她忏悔的、把她奉为救赎的感情,包裹住了他。
曾经在她身上留下伤痕,随着时间都消失了,依旧完美的胴体在接纳他,每次顶入的时候,她微张的嘴巴,泻出的轻吟,和以前带着恨意的脸交叠着出现。
山崎亲吻着她,说到:你才是我的未来。
看过来的金色的眼睛里带着湿气,仿佛他灵魂里的一道温暖的光,他如同泥潭的心,终于敢伸出手,去触碰这道光。
在男人的抽插中,起起伏伏的桑娜,感受着肉体上的愉悦,却无法对他的话有一丝触动。
可笑的男人。
动情得抱着少女,山崎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爱,房间里是两人交合处的水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体液溅到了地上,弄脏了他根本就没有放入子弹的枪口上,旁边垂落的手绢被地板上的泥水弄脏,瞳的名字逐渐看不清了。
喀耶万站在门口,他听得见,无论是门后的两人,还是背后的雨声。
他想起了,刚才在海滩上的对话。
对不起
你为什么老对我说对不起,挺恶心的。
我、干了一些,可能伤害到了你的事,对别人事情也一样,感到抱歉。
少女笑了,她手里是一个从沙滩里挖出来的残缺的贝壳。
我不需要任何的道歉。事情不会因为道歉而不存在,我也没有因为想要放任过你病死而感觉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