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咬住嘴唇,忍着痛。
叶诺万抱着女孩,看着她脖子上逐渐攀上了粉色,他亲着对方的脖子:我会成为你的监护人,开心点。
接着他按下了开关,把女孩放回了椅子上,又叫来了化妆师,重新给她补上了妆。
从踏下椅子开始,这就是一场羞辱。
桑娜在众人的面前,无声地高潮了。
只要挨着她足够近,就能听见她的喘息,感受到她纱裙下的颤抖,和被浸湿的内衣。
但是,无人能够靠近她。
震天的欢呼和她的最后一丝尊严一样都逐渐远去,她张开嘴叹了一声。
妈妈,活着好难啊。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滴落,一滴一滴一滴,砸在了她的纱裙上,氤氲出一片灰。
她攥着裙摆,慢慢得曲卷起了身体,想抱紧自己,但却感觉到下腹疼得难以忍受。
一股热流涌出,她本应该麻木的眼睛里满是慌张:
不,不要
吕伊皓哭了出来,当然不是她自己主动哭的。
在卡洛斯把她拉到无人的对外窗台上,只剩下二人独处的时候,她哭了出来。
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莫名的悲伤。
她隐约能猜出这是她妹妹的情绪,就像上次在农舍里,她虽然受到没有实质的伤害,但她却能感受到痛苦。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卡洛斯把吕伊皓抱起来放在了栏杆上,低头想要去吻她却发现了她脸上的泪。
怎么了?对方用带着茧子的指腹抹去了她的眼泪,问道。
吕伊皓抬眼看他,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一样发色和瞳色的男人,这是他的哥哥,是她生理上的血缘者。
你不难过么?
闪着泪光的金色眼睛比任何宝石都要耀眼,他的新娘多愁善感又纯洁无瑕。卡洛斯吻上了吕伊皓的嘴唇。
这是一个很浅的吻。
男人抵着吕伊皓的额头说到:不。
说着他接着吻了下去,吕伊皓侧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她感受到卡洛斯把他的腰卡进了吕伊皓的双腿间,对方压着她磨蹭着他的胯下。
帮我。
他拉着吕伊皓的手,覆在了他鼓鼓囊囊的下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