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野狗停下,莫恩斯又再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自己躺在一张简朴的床上,她的手被重新接上了,身上还被穿上了衣服,她惊觉的从床上做了起来,发现外面传进来一阵鸟叫。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裙子,围着白色围裙的少女探头进来,等她发现了莫恩斯已经醒来,脸上的雀斑都发出了光彩,她笑了出来,说到:你终于醒了!
接着她蹿进房间,把手上的托盘放了下来,她边倒水边滔滔不绝得说到:听说您就是维尔特家的新家教,但却不幸得遭遇了可怕的劫匪,幸好被好心人救了下来,您的行李和身份证件都还在,最不过丢了点路费,但没没关系,都会赚回来的!
莫恩斯闭着嘴,没去喝对方喂到嘴边的水。
雀斑少女嘴角的笑容没有那么灿烂了:请您喝下去吧,贞洁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最可笑的财产罢了。
莫恩斯抬眼有些惊讶得看了看对方,倒不是惊讶自己被侵犯的事对方也知道,只是有点惊讶眼前十五六岁少女说出的话。
您还要教孩子们语言课呢,没有一副好嗓子可不行。
少女对怀里憔悴的女人笑道,又恢复了一开始灿烂的样子。
桑娜看着头上灿烂的阳光,诅咒着太阳。
她现在坐在兹莫拉赫帝国的飞艇上,脚下是被太阳照射得泛起无数磷光的大海,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小岛。
她现在被穿上了兹莫拉赫的衣服,贴身的内衣外,是有了大衣领的宽松连衣裙,简洁的裁剪和阿拉坎尔的传统服装有很大的区别。这些衣服上还不伦不类得搭配着蕾丝和一些碎珠子,她每挪动一下,身上的珠子就会跟着啪嗒啪嗒得响。
而她身后则是属于她一个的临时房间,她时刻都会锁上,但总有人拥有她房间的钥匙。
而此时那个人就站在她后面。
叶诺万此时也换下了他沉重的铠甲换,蓝发被全部梳到脑后,一副参加晚会的绅士样从后面揽着圣女。
只不过只有桑娜知道他正在用身体暧昧得研磨着她的脊背,偶尔还会发出喘息。
反射的阳光和你的长发一样美。
桑娜发现他很喜欢用这些直白的比喻赞美自己,但她根本不会觉得开心,她从小到大,周围的人几乎没有不赞美她的,他们的句子比叶诺万这个莽夫华丽多了,而且他讲话还带着口音。
对方今天似乎特别有耐心,也许是离开了战场,他浑身和野兽一样的凶性终于褪下了不少,在他给女孩准备的房间里,还能看到不少特意买来装饰房间的小摆设。
但是发情的狗,永远都不会放过眼前的肉。
桑娜这么想着,她突然被叶诺万从背后抱起了起来,上半身贴在了玻璃上,抬起屁股对着他。
女孩的甬道一如既往的干涩,他抬手将放在一旁的水杯淋了下去,粗长的阴茎塞了进去,开始扶着对方抽送。
桑娜身上的珠子响动着,她面无表情的数着下面的海岛,诅咒着一切。
吕伊皓突然从睡梦里惊醒,她有些懵得环视了一切,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她下了床,看到黑站在属于他的狗窝前正看着自己。
没有人进来过么?吕伊皓问道。
黑摇了摇头。
吕伊皓有点惊讶,她其实已经准备好被愤怒的女王或者公主拉出去砍头,或者被卡洛斯揪出房间丢出宫殿,但是一晚上过去了,她甚至睡到了自然醒。
她忍不住悄悄打开了房门,朝外面看去。
除了地上散落着的衣物和配饰,走廊上空无一人,她让黑在屋子里等她,然后悄悄地从跑向记忆里见过卡洛斯的房间,等她到了附近,却发现房间的门大开,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
这群人都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