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袁师兄挂念,区区小伤哪里需要袁师兄亲自道贺……”曲佑炆身上的棱角也被时光磨平不少。遇见袁文渊这个害得自己残废五十几年的仇人,他也可以沉稳应对。但是曲佑炆能沉住气,可不代表这几日受气严重的君无忧也能这样“绅士”。他踏步上前,对着袁文渊问道,“这里是仙剑宗。可不是你的仙云宗。姓袁的,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和你假惺惺的人,也别缠上我们!”袁文渊嘴角含笑,看了眼君无忧,“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仙云宗和仙剑宗同为当世前三的修仙门派。本就是同气连枝,共同进退。为兄只是来这里走走,哪里罪过了?而且。大家好歹相识一场,见面了,打声招呼说句家常,这可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能算是拉着你们?”君无忧趁着酒意还想说什么。玉晟冥的折扇横到他胸前将他拦住。君无忧现在的情绪不怎么稳定,要是让他继续和袁文渊计较下去。铁定会引发一场混战,“既然袁师弟已经‘打完招呼说完家常’,那吾等三人就先告声罪,去别处了。”“诶……别那么快走啊……”袁文渊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愣是阻拦了玉晟冥三人的去路,“这个‘招呼’是打完了,可是‘家常’还没说完呢。”“你到底想怎么样?挑衅?在仙剑宗的地盘?”君无忧牛脾气上来,挥开玉晟冥的手,挺着胸膛和袁文渊对峙起来,“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花海棠那件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刀锋山和你的关系,咱们也是心照不宣。本少爷可以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家常’可以谈!哼!”玉晟冥三人的兴致都被这个人坏的一干二净,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就在他们打算越过袁文渊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袁文渊突然说了一句,“你们现在若是离开,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什么意思?”君无忧睨了他一眼,满肚子的烈酒好像受到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的影响,灼烧得满腹火辣。袁文渊满眼笑意地看着曲佑炆,“三位不好奇我现在来仙剑宗的目的?”曲佑炆眼皮微微低垂,遮掩住眼眸深处的杀意,淡淡道,“正所谓好奇杀死猫,对别人的事情,我向来不好奇。”袁文渊笑了笑,一手好似亲昵地攀上曲佑炆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曲师弟可以不好奇,但是这件事你一定要知道。其实呢,为兄这次来贵派没有其他目的……你也知道,三大宗门都有‘换亲’的习惯……师兄这次来,就是为了底下的两个师弟求娶青云子师叔的爱徒和青风子师伯的掌上明珠……”“好像叫天璇子,天仪子来着……”ps:抱歉……香菇忘记今天是周日,还要去麦当劳上班(ㄒoㄒ)~~经理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香菇整个人都傻了……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了,加上最近香菇卡文卡的厉害,所以今天只弄了一章…… 希望香菇能慢慢补回来……话说,在重磅的时候只更新一章,希望编辑别出手炖了香菇。:猜测袁文渊虽然说的声音不大,但是玉晟冥他们都是耳力极其强横的人,这些话就和在耳边说的一样清晰。不用想,三个人自然是共同一致地怒视他。“袁师兄,别怪小弟没事先说清楚,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想要求娶天璇天仪两位师妹,你们仙云宗的人还不够资格!”曲佑炆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可以说了,后会无期!”若是这样就结束了,也就没有接下来的大闹剧。这个袁文渊似乎是诚心想要惹怒玉晟冥三人,竟然无耻地说起他和花海棠的事情,明里明外嘲讽刀锋山的几人有眼无珠被一个女人耍了。当然,袁文渊是个爱惜羽毛的人,自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但是在场的人有哪个傻瓜听不懂他暗指的意思?若只是这样那也罢了,毕竟事情都过去五六十年了,他们心里的怨恨早就随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虽然听到了心里还是一阵的膈应,却不至于发怒揍人。“袁师弟若是说完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你也看到了,老三这个家伙刚才酒喝得有些多,要是一不小心发起酒疯冒犯了袁师弟,这可是明晃晃地破坏两宗的友谊啊……”玉晟冥身为大师兄,自然最有发言权,也希望袁文渊能聪明些别再继续纠缠了。“呵呵呵,看样子三位都不怎么待见小弟呢……”他愣是装作没有听懂,反而倒打一耙说玉晟冥三人没有基本的礼仪,不待见人。袁文渊将视线挪到君无忧身上,恍然地说道,“其实除了求亲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那件事情比较难以启齿……早上初听闻君师弟和萧师兄有染,这可是震惊了一帮人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两个大男人……”“不想在这里开战,你就闭上那张臭嘴!”君无忧可以忍受花海棠的刺激,但是天鹤子却是个不能说的禁词。要说君无忧现在最恨谁,绝对不是那个设计他的人,而是同为受害者的天鹤子!那个男人,他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这袁文渊这个男人偏偏撞上门,这是找抽么?玉晟冥还算理智,他见势不妙连忙将君无忧往后拉,“老三,现在还不能和他吵翻。你现在理智一些。不然被他抓到把柄的话,宗门那边就不好交代。再说了,还不知道他说的求娶是不是真的。你现在鲁莽,到时候就成了逼婚的借口……”“可……”君无忧死死地瞪了眼袁文渊,愤而甩袖,“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再让这只臭虫说下去,小弟可不敢保证能一直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玉晟冥也没在意君无忧口气的不善。毕竟这件事情要是发生在他身上,他想他也会变得和君无忧一样暴躁易怒。可惜,他可以理解君无忧现在的感情,却不代表他这个当大师兄的要和自己的师弟一样冲动,帮助他做错事。若是事情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那就尽量忍耐。等待机会再行报复。就在三人内心愤然之时,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从一旁的酒楼走来,揽着袁文渊的肩膀。嬉笑道,“袁大少,你不是说看到几个熟人么?怎么没喊他们上来喝两杯?”袁文渊冲着玉晟冥他们努了努嘴,嘲讽道,“不就在那里么?可惜人家清高自傲。不屑和咱们这些三教九流同流合污。”那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修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见玉晟冥三人俱是面貌出众、气质出尘之人。当下心里有些疑惑。这三人看面相都是正直之人,毫无邪恶之念,这个袁大少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虽然心里这样想,但那中年修士还是试着打圆场,只可惜,这位大叔好心办了坏事,“这三位道友看起来通身气派,眉宇正气凌然,相比也是人中龙凤。袁大少交友满天下,在下也是佩服啊。相亲不如偶遇,既然遇见三位熟识的道友,不如咱们一起喝个酒?听说这家酒楼的佳酿由蕴含灵气的泉水……”“不用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三人不过是粗鄙之人,怎么敢和袁大少攀亲?”曲佑炆虽然已经彻底放下花海棠,但怎么说她也是自己青春年少之时第一个动心的人,总是有不一样的印象。可是袁文渊拿这个做料子,明里明外挑衅人,曲佑炆忍得了一次不代表能忍得了第二次。再加上他刚才拿天璇天仪两人的婚事说事,明摆着威胁三人。能忍到现在,曲佑炆也觉得他们的“忍功”有了飞跃性的增长。那个中年修士听得一头雾水,嘴欠地问了一句,“袁大少,他们是谁啊?你们不是熟人么,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你们的关系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袁文渊“低声”笑道,“宋道友不是一直很好奇仙剑宗那两个违反人伦的畜牲么,那个站在旁边的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人是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