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棠显然就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小釉姐,我…&ot;
“我是有点好奇,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别人酒精过敏的症状。”
好他妈隆理直气壮。
裴釉一时语塞。
她扶了下额,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霍意迟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对着丁棠说:“你在饭店内所做的一切,已经被我录了视频。”
霍意迟的神情带着寒意:“你明知道她酒精过敏,却还趁着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往杯子里倒酒。”
丁棠眉头皱着:“你谁啊?管这么多。”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霍意迟说完,拉着有些疲惫的裴釉,打算回到饭店。
因为出来忘记带包,再怎么说也要把包带上。
走了几步路,身后就响起了丁棠的声音:“我就是讨厌你。”
裴釉转身:“为什么?”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丁棠的脸色不太好,看得出来有些受刺激了,“视频要是想跟金姐看就看吧,反正这份破工作我也不需要。”
她说完就拦了辆车,离开了这里,都没跟饭店里的同事们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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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裴釉感慨。
霍意迟将目光从消失的出租车那里收了回来,有些担心地问:“没事吗?”
“没事。”裴釉摇了下头,扬起一个笑,“有你在,我觉得很安心。”
霍意迟抿了下唇:“她在给你倒酒的时候,我就想制止,或者逮个正着。”
“但是这是你的公司,你的共事,我不能过多干涉,并且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好直接出手。”
“我知道啊。”裴釉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想着让你来帮我,因为我也可以解决。”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因为她倒的那些酒,要是不仔细闻,可能我就喝了。”
怎么也不会想到丁棠会搞这一出。
裴釉和霍意迟又回了饭店,只是不得不找借口离开了。
离开之前,金姐还晃了下手机,有些无奈地道:“小棠说自己有急事,就先离开了。”她叹口气,“你们年轻人啊,做事怎么没有计划的?“
裴釉只好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
她能说什么呢?
到了霍意迟的车上,裴釉系好安全带之后,不仅吐出一口气:“我还是想不通,她怎么就这么讨厌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厌吧。”
霍意迟握着方向盘,点了头:“是,基本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讨厌,再怎么都会有个理由。”
“我想不通。”裴釉望向窗外。
“那就不要想了。”霍意迟发车之前,拍了下裴釉的手背。
“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反正等到了年后,我就离职了。”
“想好之后做什么了吗那?”霍意迟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