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会吃母和谐乳?”柳茹石忽然道。
众人一愣,包括秦老夫人。
妇人闻得柳茹石的话,猛地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她。
“丫头,不会尿和吃母和谐乳有关?”秦老夫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柳茹石腼腆地笑了笑:“我在岭南乡下跟着一位师父学了点皮毛,刚出生的孩儿若是不会撒尿,在母和谐乳上抹点葱白汁,喂给他吃,就好了。”
秦老夫人听得一愣,那妇人一听,却动了心思,不等秦老夫人吩咐,她赶忙开口,“王嬷嬷,快,找根大葱过来!”
这会儿,她奶和谐子涨得厉害,正好抹点葱汁,先试试,万一灵验了,也不必再求大哥进宫去请太医。
而秦老夫人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柳茹石的话,虽说她喜欢这丫头,却不代表就可以随意折腾自个儿的外孙子。
只是眼下王嬷嬷等着她发话,不得已,她只能点了点头。
片刻的功夫,王嬷嬷从后厨里取了一根大葱过来,掐头去尾,摘洗得很干净。
那妇人一把拿过,直接掀起裙摆,便朝胸和谐部挤了上去。
“若兰!”秦老夫人见她丝毫不顾礼数,急得喊了她的闺名。
妇人哪里顾忌那些,急急忙忙挤了葱汁,就将乳和谐头硬往孩儿口中塞。
而柳茹石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妇人手里的孩儿竟是哇哇大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秦老夫人惊得一丢。
柳茹石却噗嗤一声,笑了,“老夫人,您的外孙子应该是尿了。”
妇人一惊,连忙伸手往孩儿包裹着的小被子里摸。
这一摸不要紧,竟真是湿乎乎一片。
“尿了,尿了!”她喜极而泣,尖叫出声。
秦老夫人震惊,她抬眸看了柳茹石一眼,这丫头倒是镇定。
“好啦,既然孩子能吃能尿,也就没事了,你快点将孩子抱回去,月子里没事儿别出来见风。王嬷嬷,快送若兰回去!”秦老夫人快言快语,吩咐道。
“娘,我都来了,就让我住上几日吧。”妇人小声嘀咕着,语气里不乏哀求。
秦老夫人剜了她一眼,“不像话,谁家嫁出去的闺女回娘家坐月子呐!”
“娘,伯嗟不会生气的。”妇人柔柔出声,唯恐她娘反驳。
谁?
柳茹石蹙了蹙眉头。
“那又如何,你也不能仗着他性子软,便欺负他。”秦老夫人拉长了声音,打算帮理不帮亲。
“娘,我还没谢过这位姑娘呢。”妇人见她娘软硬不吃,忽地转移了话语。
“若兰谢过姑娘救了小儿一命。”妇人说着,抱着孩儿就要俯身作揖。
柳茹石忙伸手拦住了她,“不过是见师父这般救过,今日才敢班门弄斧,夫人不要嫌弃茹石莽撞才是。”
“那,那我让孩子认你做干娘?”若兰真心想感谢柳茹石,便又道。
“啊!”柳茹石惊得吓出一头冷汗。
“你呀,什么都敢说,这丫头是裴言未过门的媳妇,也是你的侄媳妇,孩子若是认了干亲,以后岂不是乱了辈分?”秦老夫人忙出言阻止。
她真是被自个儿闺女的莽撞给整懵圈了,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嘣。
“原来你是裴言的媳妇啊,我是你若兰姑姑。”妇人一把将怀里的孩儿塞给王嬷嬷,便来拉柳茹石的手。
那亲热劲儿,好像要与什么高官亲戚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