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侧的是御史袁化中。
“他不是被锦衣卫给抓了吗?怎么成太监了?”
看着汪文言身上的红衣,缪昌期的表情有些惊恐。
而此时,在众人眼光下的汪文言,则是伸手掩面。
被阉成了太监,没脸见人啊。
“小汪子啊,你身为杂家的干儿子,在这外面可代表着杂家的脸面,要将腰挺起来。”
“是,是。”
闻言,汪文言不敢怠慢,连忙挺起了腰,但还是不敢放下掩面的手。
“手放下来,遮着是个什么样啊。”
“。。。”
无奈之下,汪文言却只能放下手,让众人将他看了个清楚。
“真是汪文言!”
这下,众人真的看清了汪文言的脸,有人惊呼道。
没有理会这些人惊呼,魏忠贤吩咐着东厂的番子,开始给这些人安排开始搬砖。
论折磨人的手段。
宫里的这群太监,可谓是花样百出。
好好的一个官场掮客,让折磨成了唯唯诺诺的跟班儿。
对于汪文言怎么给魏忠贤分析问题,朱由校还不知道,也没兴趣。
他不可能允许魏忠贤成为历史上的九千岁。
东林党的破坏力大,但阉党的破坏力也不小。
双方争起来之后,对国家造成的破坏更大。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忽视掉耳边嘈杂的声音,只盯数据。
然后,看着手中新的历法,朱由校有些尴尬。
“看不懂。。。”
历法这个东西,他是真的不懂。
只知道分三种,阴历、阳历、阴阳历。
华夏的农历、印度历、犹太历是阴阳合历。
而全世界同行的公历则是阳历。
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个历,钦天监,已经验证了吗?”
放下手中的奏本和新历,朱由校看向钦天监监正李之藻问道。
“回皇上,历法验证,最少需要一年。昔年《大统历》是经过了三年验证,方才推行。”
听到皇帝业余的话,李之藻拱手答道。
“臣学的是西夷之历法,邢云路刑学的则是我大明通行的《大统历》与《回回历》。”
“此本新历,乃为臣等结合双方之法所定,应当不会出错。”
“嗯。”
闻言,朱由校手在奏本上点着,有些犹豫。
大明现在用的历虽然不是很准,但勉强还能用。
这要是贸然推广没经过验证的新历,将来出了问题,是会引起大的动乱的。
“先验证一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