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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后，似乎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姐……你能看到墙上的字吗？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什么字？”还没确定对方身份，莫理拉家常试探：“我是个学生，你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男生回道：“我，我只是个普通练习生……”“练习生？”莫理重复了一遍，她刚才就应该从他的形象打扮上猜出来：“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我不知道，我今天本来是要去公司的，不知道为什么睁眼就在这里……”男生委屈：“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平时就只是唱唱歌、跳跳舞、打打篮球……”“……”莫理试探：“你的名字叫做……”“我叫吴星星，姐。”“哦，好。”莫理咳嗽着咽回自己冲到嘴边的话，看来对方只是个跟自己一样，被拉进来的冤种主播。暂时将吴星星归纳到主播阵营，她才说道：“我叫莫理。你不用叫我姐。”“好的姐。”“你看上去年纪不大。”莫理随口扯了句话。“姐，我今年19了。”“我18。”“……”“……”莫理咳了两声缓解尴尬，随口说：“没事，你随意。”“好的姐，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在这边工作吗？”吴星星问道，语气中也隐隐带着试探。看来吴星星跟自己一样，误以为自己是npc，想从自己身上打探消息。胆子虽然小一些，但脑子还是转得很快。莫理面上毫无波澜：“我也不知道。”她边说着边偷偷查看18楼的墙面，果然和16楼一样，也用红漆写满整墙的【电梯使用守则】，共11条。没看错的话，字的位置、大小、间隔，连笔迹都一模一样。就像是将整面墙复制粘贴了过来。莫理专门留意开心公寓4“怎么回事？”莫理翻了翻之前的弹幕。往下翻的时候，还能看到不断有新用户进入直播间，大部分的发言都是什么“16竟然没凉？”、“难得一见难得一见”、“有两个憨批已经先寄了，恭喜主播成功避开一血！”之类的。莫理翻着弹幕，再一看人数，直播间已经有300多人，还在增加。“你也是玩家？”原本在一旁沉默的吴星星突然回头。莫理扭头看他，不承认也不否定。“你也有直播间。”吴星星说道，双手在空中画了一个方形：“你不是npc。”莫理指着自己面前的直播间光幕，问他：“你看得到？”吴星星摇摇头说：“不，但我也有一个。我看你的样子像是在查看自己的互动窗口，而且你刚刚还在查看墙上的红字。”“嗯。”装npc被看穿了，看来以后查看直播间要小心一些：“你很聪明。”莫理依旧打开着互动区，试着让身体旋转几下，眼前的全息影像也跟着来回晃动。“你真看不到我的直播间？”“嗯。”吴星星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不自信地说道：“就像我现在也打开着互动窗口，但你看不到我的……吧？”莫理暂时关掉互动区，果然电梯间里一片昏暗，看不出吴星星身前有什么光屏存在。“你直播间里都说些什么？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吗？”莫理停止了老爷爷学习使用智能手机的相似行为。既然被拆穿，她也不藏着了，当务之急，多掌握些线索才是正确的做法。虽然还不能确定眼前的吴星星可不可以信任，但目前看来，对方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接下来不知道还会面临怎样的局面，莫理并不愿意与人为敌。根据刚刚看到的弹幕信息与吴星星的话，可以知道现在整栋公寓楼里的10楼以上都有一个主播，每个主播都有一个自己的直播间，其他主播都无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