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让我一个人静静行不行!”沈易扬已经很难受了,他爸妈还要搞幺蛾子,他挣开沈父的手,头埋进枕头,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看着一耸一耸的肩膀,沈父和沈母面面相觑。
沈母想了一下,伸出九阴白骨爪,捏住沈父腰间的一块肉,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点都没留情。
沈父瞬间变脸,什么冷酷无情霸道邪魅,全都随风飘逝。
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沈母,要不是年纪大了,丢不起这个人,也想像这糟心儿子一样把头埋进枕头下面哭一顿。
果然,儿子都是赔钱货,生下来就是坑爹的!
经过这件事,沈易扬再次泄气,整天跟个深闺怨妇似得窝在家里,时不时的用阴测测的视线看着无时无刻不在撒狗粮的老爸老妈。
沈父看在沈母的面子上,憋了几天。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把这个糟心儿子打包,扔进军营,眼不见为净。
中间就联系过一次,还是为了填志愿,沈易扬再出来,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
摸爬打滚一个多月,他斗志昂然,第一件事就是约顾君遥出来“决斗。
虽然还是输,至少输的不是那么狼狈。
又一次被顾君遥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沈易扬喘着粗气,一脸不忿。
“你消失了一个月,就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顾君遥挑了挑眉,想到刚刚沈易扬用的“猴子偷桃”之类的阴损招数,又好气又好笑。
“招不在损,有用就行!”沈易扬死猪不怕开水烫,嘴硬得很。
“是吗?”顾君遥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那是自然!”沈易扬仰着小脑袋,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顾君遥伸手,目标是沈易扬腰间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沈易扬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君遥会挠他痒痒,一边笑一边躲闪,“顾、顾君遥,哈哈哈哈,好痒、你快住手!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顾君遥看着沈易扬脸颊上两个深邃的小酒窝,眼神逐渐幽深。
怕痒的人都知道,被人按着挠痒痒,时间一长,就会产生恐惧感,沈易扬也是如此。
眼看着沈易扬就快哭出来,顾君遥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沈易扬的脸憋得通红,笑的都僵硬了,他眼眸中泛着一层水光,看着可怜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