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再清醒,身体却还是像面临致命威胁的羔羊一样,本能地变得僵硬冰冷。
她将思绪放空,将自己变成没有生命的器皿,任由三个猥琐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污言秽语。
胸衣被扯开,针织衫被撕烂,紧身的牛仔裤也被强行脱了下去。
斧头站在她脚边,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狠狠咽了两口口水,忍不住惊叹道:“天爷,这腿也太好看了!”
他半跪下来,抓起一条腿凑上去,饥渴地亲吻起来,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涎液与牙印。
耗子坐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两隻手一边一个玩着圆润可爱的奶子,嘴唇吸着她的脖颈,看着呼吸明显加重的城哥,故意道:“城哥,这娘儿们真香,比我玩过的婊子好闻多了!奶子也怪好摸的,你看她这儿还是粉的!”
城哥终于忍不住,揪着白凝的长髮,把她拉到胯间,解开皮带,将带着浓重腥味的半软性器杵到她脸上,哑声命令:“给老子舔。”
白凝忍无可忍,抬起眼睛,愤恨地看了男人一眼。
在难以掩饰的恐惧之外,还有浓浓的不驯与轻蔑。
就好像在看什么令人噁心的脏东西一样。
“看你妈看!”男人被她激怒,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明显的指痕印在脸上,白凝匍匐在地,大脑嗡嗡作响,口中涌起腥甜。
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她在一瞬间泪水奔涌,却强忍着把眼泪压了回去。
男人重新把她抓回去,握着那一大条往她嘴里塞。
白凝冷笑一声,配合地张开嘴,在同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男人果然迟疑,咬牙骂道:“臭娘儿们,你他妈敢咬我?”
白凝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意思十分明显:你敢塞进来,我就敢咬。
明明浑身上下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被一个男人揉着奶,另一个男人舔着大腿,极尽放浪淫荡,表情却还能保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冷艳,这极为矛盾的反差精准戳中男人的性趣,令他的鸡巴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城哥一把撕掉窄小的内裤,粗大的指节塞进狭窄的阴道里,用力捅了几下,娇嫩的身体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分泌出湿漉漉的黏液,在他粗暴的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快啃到腿心的斧头闻到女人下体独有的骚味儿,抬头恰好看见嫩穴吞吐手指的美景,“嗷”地叫了两嗓子,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凑上前用舌头舔向她的花穴。
“草!斧头你是不是有病?女人的逼你也舔?”耗子笑駡一句,托着白嫩的胸往上送了送,低头咬住被他玩得发红发肿的乳头,用力舔吸起来。
敏感点接连沦陷,白凝头一回体会被数个男人同时挑弄的感觉,偏偏这三个男人个顶个的噁心。
她咬牙忍住强烈的生理快感,竭力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小穴却不受她控制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水,阴蒂也被粗糙的大舌舔弄得几近抽搐。
“怎么不叫呀?扫兴。”耗子吐出乳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袋子,把里面的白色粉剂倒到手心,捂住白凝的鼻子,强迫她吸进去。
“喂的什么?”城哥使劲抠弄着女人体内的敏感点,感受着阴道紧致的咬合,鸡巴翘起老高,马眼里吐出晶亮的液体。
人这么冷,没想到水却这么多,真是极品,不操确实可惜。
见白凝的双眼很快变得恍惚,耗子嘿嘿嘿笑了一会儿:“好东西呗!我花了好多钱买的!老闆告诉我说,再不听话的妞儿,来点儿这个,都会变成到处求人操的浪货,就算去医院都没招儿,只有被男人操透了才能缓过劲儿!”
药物见效极快,白凝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