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自己好像进入了色情片的拍摄现场,聚光灯和镜头的包围下,众多工作人员的注目中,他做为唯一的男主角,正在进行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什么戏码呢?
——迷奸。
这两个字眼刚跳到脑海里,身体便立刻产生反应,肾上腺素飈升,呼吸肉眼可见地加促,肉棒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几乎与小腹平行,马眼上渗出的清亮液体迅速沾湿他的指尖。
他甚至开始幻想,面前的这位女主角,幷不是真的昏迷过去,而是在装睡,他即将对她做出的事,他的抚摸,他的亲吻,他的插入和射精,她全部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甚至于,她还会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用紧致的阴道用力夹紧他,迎合他。
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席捲了他的大脑,把作案之时怀抱着的愤怒与紧张尽数赶走,他的喉结一遍又一遍滚动,还没动手,浑身已经开始发热。
「白老师。」他一边脱掉她的内裤,看着黑色的毛髮和下面那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点点展露出真容,一边用哑得失去了清亮音色的声调重复,「白老师,我要——干你了哦。」
谁让你惺惺作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谁让你明明已经破坏了我的计划,却又不合时宜地给了我一点温暖?
谁让你那么傻,我只不过是稍微表演了一下,你就信以为真,上了我的车?
你知不知道,自从妈妈死后,再也没有人那样关心过我?
不过,我可不会像你期望的那样浪子回头。
既然你向陷落在无底深渊里的我望了一眼,既然你象征性地伸出了手,想要意思意思拉我一把……
那就——一起掉下来吧。
他略显笨拙地趴伏在她身上。
哪里都是软的,滑的,而他的身体又是硬的,热的。
他压着她,却诡异地感觉到自己被缓慢且轻柔地包裹起来,一寸一寸吞噬。
温水煮青蛙。
在你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肉烂骨酥,死无葬身之地。
梁佐摇了摇头,甩掉脑子中一闪而过的奇怪想法。
开玩笑,是他在搞她好不好?吃亏的是她,最坏最坏的结果,也是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儿,家世好一点儿,学历高一点儿,这会儿勾得他难受了一点儿……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
如果她醒来要死要活或者要告他的话,哼,他就把录下来的视频给她看,吓唬吓唬她,也算是解了自己心头之恨。
含着肉乎乎的乳头啃了一会儿,发现那里很奇妙地硬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按着看过a片里的动作,绕着乳晕打圈,又捏着乳尖搓揉。
可惜,他害怕失手,把乙醚的浓度配得很高,所以此刻白凝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肉棒插进腿缝里乱戳,不得其门而入,但单是就这样和滑腻的肌肤相摩擦,已经带来难言的快感。
他用双腿夹紧了她,肉棒往更深更紧处而去,犹豫了一下,低头吻向她的唇。
舌头钻进去的时候,性器也滑进那两片贝肉里。
正中间的地方,藏着一个小小的肉粒,起初是软的,多蹭了一会儿,便像奶尖一样充血变硬,再多摩擦几下,有水从下面的蜜道里涌了出来。
他没想到她会出那么多水。
揪着软软的小舌吮了一会儿,梁佐逐渐有些上瘾,含着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发表感想:「老师,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实际上竟然这么骚……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呢……」
性器在越来越湿滑的环境里抽插得十分畅快,这种舒爽程度已经刺激得他忍不住大声喘息,时不时还漏出一两声呻吟。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往两边分,低头仔细看了看泥泞红肿的私处,找到那个小小的穴口,用手指抠了抠。
「应该是这里吧?原来女人的下面长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小?」他嘀嘀咕咕着,好奇地研究生理构造,又有些骄傲,「老师,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舒服?我的技术很好吧?你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呢,待会儿会让你更爽。」
他说着,迫不及待握着肉棒去捅。
调整了好几次角度,都不顺利,梁佐开始发急。
他擦了擦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抓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臂弯,锲而不舍地再次尝试。
又胡乱顶了十来次,肉棒误打误撞竟然找到了入口,借着腰部挺动的惯性,猝不及防插进去一个头。
湿软的穴肉密密实实堵上来,咬住打算非法闯入的龟头不肯鬆口。
梁佐打了个激灵,腰眼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一时没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凭着本能小幅度快速耸动了两下,竟然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