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忆。
神情在一瞬间转柔,下一刻,又恢復到原来的冷硬态度。
「什么峰哥?」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衝撞,不时蹭过敏感点,却又恶劣地绕过去,置之不理,「你应该喊我——大鶏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来?
她睁大湿漉漉的泪眼,无辜地看着他。
见她不肯就范,祁峰发了狠,龟头次次刁钻地刮过那一块软肉,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后卡在释放的边缘。
白凝终于受不住,声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听不到。」祁峰冷着脸,拇指按住充血的阴蒂,轻拢慢拈,性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捣进去,又拔出来。
床单早就湿透。
「大鶏巴哥哥……啊……」白凝脸红得快要滴血,穴里被他玩弄得瘙痒至极,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小逼是不是又发骚了?」祁峰存心逼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与顾虑,「说!想让我怎么操你?」
一旦开了口,后面的话便容易得多。
白凝微张红唇,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声音甜腻,像熟透了的樱桃:「想要大鶏巴哥哥……狠狠操阿凝……操烂阿凝的小骚逼……呜啊!」
她尖叫一声,感受到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肉棒终于遂了她的心意,疯了似的凶狠抽插起来。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乱却动听。
「大鶏巴哥哥好……厉害……肏得阿凝又要到了……呜呜……」臀部富有弹性的软肉陷落在男人的手心里,被他抓揉出一道道红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双腿用力勾缠住男人的脖颈,「哥哥把精液射进阿凝的逼里好不好……把阿凝喂得饱饱的……嗯啊……」
男人操红了眼,看着她凌乱的长髮和潮红的脸,只觉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能摄去他魂魄的妖精。
「看看你这副骚样儿!」他咬着牙忍住射意,捏着她的下巴逼问,「是我干得爽,还是你老公干得爽?他像我这样操透过你吗?」
奇怪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像带着剧毒的藤蔓,牢牢缠住了他的心。
连血都变成了黑的,把曾经正直诚恳的灵魂污染了个彻底,永世不得超生。
白凝眯了眯眼,幷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他拉下来,深深吻住了他。
祁峰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肉体的快感已经登顶,再也忍不下去。
他含吮着她的软舌,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她泄身的同一刻,把性器抽了出来。
避孕套被一把捋下,他将龟头对准她的脸,重重撸动几下,喷射出腥膻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洒在女人眉间发上,还有一小股直接落在她的唇边。
配上她失神的一张脸,看起来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祁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唇角的那一团精液,送到她口中,然后用嘴封住她想要吐出去的动作。
被迫咽下咸涩的液体,白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无声地抱怨。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不是说要我喂饱你吗?这么一点儿,哪里够吃?」
手指已经钻进穴里,轻轻按揉着仍在余韵中的肉壁:「骚货,别着急,这只是热身,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老子这根鶏巴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急促地喘息着,从剧烈的性爱里渐渐缓过气。
很累,但是,也很舒服。
她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我出了好多汗,抱我去洗澡。」
祁峰喉结微动,亲了亲她沾满精液的脸,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在路灯的照射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他绝不会告诉她,过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这里的落地窗,用的全部是单向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万籁俱寂,此间春情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