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男人霎时露出天崩地毁的表情,他抓住丹萍的手去探他的脉,发觉师兄内力空空如也,脸色顿时阴沉。
丹萍见他身手了得,心里倒是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看起来也不像个疯子,难不成还真是自己师弟不成。可丹萍自有记忆以来可没有见过这人的印象,此人长得不俗,就算只有一面之缘也必不可能忘。
丹萍懒洋洋地任由那男人探自己的脉,嘴上慢悠悠地道。
“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我是李畅,是你的师弟,你我二人皆是潋云宗的弟子。师兄此时失忆怕是中了蛊,我们尽快回宗找师叔看看。”李畅硬邦邦地回答,説罢便要将丹萍拉走,谁知美人动都不动,甚至反拉了他一把。
“我可没答应要随你回那什麽潋云宗。”丹萍轻飘飘地说:“我是丹家二少爷,自小到大的记忆都还好好地在头脑里待着呢。”
李畅闻言脸色更加铁青,扣住丹萍的手就想将他强行带走,怎料美人相当不配合,挣扎得起劲,李畅怕伤到了他,也不敢真下手敲晕他,只能拉着脸瞪他。
丹萍丝毫不怵,一脸你能奈我何的傲气模样,看得李畅又爱又恨。
两人在床边拉拉扯扯,李畅手劲大,一个不注意,丹萍薄透衣衫就被撕扯开,香肩微露,重点那双白嫩软乳从衣襟里探了出来,晃颤着摇动着。
丹萍心神一凛,扯住破碎的衣物想遮蔽自己,却有双手比他更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握住了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
李畅见师兄中蛊心里焦急,赶忙想将师兄带回宗门,可师兄又万般不配合,见意外徒生,脑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师兄冒犯了。”
男人屏着呼吸,感受手中娇嫩温柔的软肉,丰腴的奶肉从他指间溢出,他克制不住地揉捏起来,软腻的乳肉在他手下挤出变形,粗糙的茧子磨得嫩乳泛红,小巧乳蕾被压进乳间在手心中滚动。
“放开我!流氓??嗯啊!”
美人羞愤不已,嘴里斥喝着,抬脚要踹他却被男人顺势压到了榻上,怒得双靥泛起嫣红,捶打起男人坚实的胸膛,可这对李畅来说就像是挠痒一般的打闹。
“师兄现在没有内力打不过我的。”李畅如实叙述。
丹萍听了扑腾的更起劲。
“混帐!登徒子!放开我!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师兄!不要脸的玩意!”
见丹萍还在生龙活虎地骂他,李畅不禁回想起师兄以前对自己娇喝怒斥的场景,往往是在两人交合的时候,美人批里含着骇人粗物,小手推搡着他,嘴里一边骂得欢,穴里一边淌着水,可他若真听了师兄的话抽了出去他会骂的更凶,也因此养成了对师兄的斥喝左耳进右耳出的习惯。
美人小手捶得生疼,见那流氓理都不理自己,一心致志地亵玩着他的胸乳,更加气闷。李畅此时无暇顾及师兄的情绪,手上一边揉着娇软的乳,心里忧心将师兄带回师门後该如何解蛊。
揉着揉着,男人鼻间骤然传来一阵乳香,察觉手中有股湿意,仔细一看,手心里两粒殷红乳首小孔微张泌出润白乳汁,奶水珍珠般缀在艳红的乳尖上,男人顿时张嘴含住红肿的乳果大力吸吮。
娇嫩的乳尖被高热潮湿的口腔包裹重重吸着,丰满乳房还被一双热掌不停揉搓,在双重刺激下,胸前很快就喷出大量香甜奶水,男人哼哧哼哧地吃着奶,胯间巨物不断地朝美人身上拱。
美人又羞又委屈,这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烦都烦死了,还死命握着自己的双乳啧啧吸奶,大力得白皙乳肉上都泛出紫青痕迹,现下还用他粗鄙的阳物顶弄自己。
可胸脯上的酥麻快感也弄得美人腿间吐出一股水,他难耐的扭起了腰,浑身燥热,穴里漫起一阵搔麻痒意,直让人恨不得拿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李畅自然发觉到自家师兄的异状,心中知晓他是想要了,手里放开一边的胸脯,探入美人腿心去摸那湿软的穴,指尖陷入绵软的肉缝,鼓胀的花唇羞涩地含住他的手指,李畅区起两指,掐出藏在花中的娇嫩肉蒂揉搓起来。
“啊!”
丹萍只觉灭顶般的快感从腿缝间流窜上全身,忍不住惊叫一声,腿脚一软,顿时把男人手指吃得更深,咿咿呀呀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爽得泪水直流眼白翻起,涎液沿着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自己白嫩的胸上。
李畅有些怀念地看着丹萍被玩得痴狂的模样,暗自感慨师兄发起浪来还是这麽美,嘴里放开早已被吸空奶水的乳尖,转而去吸师兄吐出来的粉舌。
丹萍只觉这人一副要将自己榨乾的气势,猛烈且连续不断的快感让人几欲癫狂,弄到最後双股颤颤,浑身无力,只能呜咽地任由他玩弄自己。
李畅压着美人把他玩到喷了三次水,玩得丹萍大脑糊成一片,爽得几乎昏厥,在床榻上软成一滩水。李畅见师兄被玩得没了反抗的力气,也不管自己依旧挺立的下身,开开心心地扛起丹萍回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