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成善没动,她看着他十分困难地移动到了她身旁,在她身侧地板上的绒毯坐下。
成善提醒他:“脏……”
“没事,衣服脏了洗洗就行,你哭了,那可不行。”
成善一笑:“我没哭。”
“是,你没有,但你刚才差点就哭了。”
“你……”成善有些害羞,她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一时都说不出话。
何泽宏手搭在膝盖上,沉默思考了下,忽然他把自己的左手伸给成善看,“你看。”
“看什么啊?”手都伸歪了,成善把他的手腕抓住,往自己脸前带了些,以便观察,“我的脸在这个方向,你刚才伸给空气看啊。”
何泽宏浅笑:“反正你会抓过去看的。”
“所以要看什么?”
“看我的尾戒。”
成善依着他的指示,看着他的尾戒,除了戴着它的手指修长好看了些,没什么特别的。
何泽宏:“这个尾戒有故事。”
“什么故事?”
“一个男孩跟他的父母吵架,说这辈子不结婚,要当单身贵族,成为一个不婚主义者,为了证明自己是认真的,还非常酷的给自己定制了个尾戒。”
“无聊……”成善笑着推开了他的手,“所以不婚主义少年,你现在还戴着这个戒指,是要干嘛,要让我们的假结婚穿帮?”
何泽宏无奈一笑,把尾戒摘下来,问:“你脖子里有项链吗?”
“有啊,怎么了?”
何泽宏把尾戒递给她,说:“串上项链戴起来吧,送你了。”
“你送我尾戒干嘛呀,这都有个结婚戒指了。”
还是钻戒大到嚣张那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她一直琢磨着以后上舞台要戴吗???
何泽宏只是一本正经把戒指往她这个方向举着,不容置喙道:“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