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并不是想要他痛苦,而是想要他无力反抗。毕竟北边的皇储,立储杀母才有了他的太子之位,所以自小便是喝狼奶长大,身体底子自然也是不错的。”昭成嘴角挂上了一丝鬼魅的色泽,“这也只是本公主为他准备的餐前小菜,也不知他品尝的如何。”
说罢,昭成推开了柴房的门,两个孔武有力的看守向她行过了礼,互看了一眼,知趣地退了出去,昭成抬了抬手,也让碧喜不再跟随。
“可还满意?”
昭成跪在他身畔,把他的头扶过来枕在自己膝上,玉手玩味地抚过他的眉眉眼眼,直到他醒来,她才收了手。
她本以为他会努力地想逃离,但未料到,拓拔翊只是挪了挪脑袋,找了个更舒服的当着躺着,就像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他的仆人一样。
如此的大逆不道,目中无人。
昭成皱起眉,本想一掌将他扇开,手停在空气中却僵硬了起来。
罢了,权当把餐后甜点提前了。
祁府。
钟离馥牡丹宴所用的衣服饰品是当日早晨才赶制完成的,饶是见多识广的花芝拿到时,都为这精致的工艺所撼动。祁家是三大家族之首,自然所用之物仅次于皇家,但这眼前之物除了用料图案不敢违规逾越外,制作手法却怕是连皇家御用的匠人也望尘莫及。
“九小姐,花芝这就为您洗漱更衣。”
花芝为她洗漱后便开始为她化妆,包括简易的易容,抹去她身上一些太过明显的钟离馥痕迹,再增加一些新的祁馥儿的标志,一时间,这本略显稚嫩的小脸变得华贵起来,再加上这些日子她苦练心性,十足的大家闺秀气质也就由皮入骨。
还是钟离馥的脸,却好似换了个灵魂一般。对,如今她是祁馥儿。
花芝搀扶这穿戴繁复的钟离馥进了府前的轿中,祁灵均早已在内等候多时。他未曾见过她那日嫁衣如火,自然是想像不到她这副盛装的模样。但智谋如他,自是不会轻易将心思轻易表现出来,他敛下眉眼,从身旁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钟离馥。
钟离馥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玉坠子,坠子通体纯白无暇,同她的衣服头饰一样,有着极其精细的雕工,上面雕刻的像是某种瑞兽,但钟离馥却并不认得。
“这叫白泽,只在圣人治天下时才会出现的动物。而我们祁家,也世代以白泽自居。所以祁家每个男子会有一块白泽的玉佩,每个女子则是白泽的坠子,在背后,会有这个祁家子孙的生辰八字。所以从今以后,你若是要用这个身份,便把它带好。”
钟离馥会意地点了头,把坠子挂在了自己的颈上。
从祁府到皇宫路途并不远,宫门口护城河上有五座桥,中间那座叫潜龙桥,是帝王御用,钟离馥曾坐着凤轿从桥上行过,不过那日现今想起却都是不好的回忆。
两侧的桥被叫做荣华桥,是皇亲国企专用,祁家代代有女子入宫,且在后宫有一席之地,又是第一家族,自然是可以走这座桥的。
最外面两座桥便叫做忠烈桥,这桥则是给普通大臣走的。
帝王、世家、官宦,这便是如今的塔尖上位。
“祁府大公子祁灵均、九小姐祁馥儿到。”
领着他们进宫的小太监报着名号,这一下,便引起了在场公子小姐们的注意。
这男子自然是钦佩他的文韬武略,女子可是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祁灵均的长相算得上是极好的,轮廓刚毅,眉眼清晰,但他的面容却永远都是极温和的,温和到你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是极俊朗,还是极柔美。
侍者拉开马车的帘子,好让祁灵均和钟离馥方便下车,花芝本有意搀扶她,却让祁灵均抢了先手,她只好退到了钟离馥身后,小心地帮她整理衣服的后摆。
“这便是祁家九小姐?灵均兄果然特别爱护这个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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