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王兰花明显有点害怕。
温柔和声悦色的说道“你也别害怕,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也知道我问这么多,也是为了调查犯人逃跑的事儿,你们平日里或许接触的事物比我们这些当官的多,所以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你们妇女堆儿里有没有什么人或者事儿值得关注,你只管照实说就行,咱们哪儿说哪儿了,不要有顾虑。”
温柔这么说,王兰花明显松快了许多,她踌躇O了一下词语,小心的说道:“我之所以那么说那金沙,也不是没原因的,我的铺头挨着房门,好几天半夜,我发现那金沙都会悄悄的出去,半天都不回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所以我觉得她不太像好人,满大院都是老爷们儿,你说大半夜的她不是去找汉子,还能干什么?”
温柔一听,立马精神起来,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事发前一晚她出去了吗?”
点点头,王兰花肯定道:“之前五六天,她都出去了,犯人跑的那晚她也出去了,一开始我没多想,可是后来想到了也不敢把她联系在那件事上,因为我并没有真凭实据。”
“好!很好!王兰花,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实可信的吗?”温柔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向女人进一步落实。
“当然敢保证,我可不会撒谎!”王兰花信誓旦旦,温柔让她暂时保密,不要将所有谈话对任何人泄露,然后打发了她。
老海子和大山子被温柔请来。
“现在看来,这个那金沙的嫌疑很大,而且,她也具备作案的条件,我们商量一下,看看从哪里下手,解开这件事儿的谜底。”老海子听完详情后说道。
“我觉得,还是把张开凤姑娘喊过来吧,女兵都是她管理的,这件事她有知情权,而且咱们想动那金沙,也得她出面才行。”温柔提了一个建议,张开凤倾注在这些女人身上的心血不少,如果不只会一声,总觉得不舒服。
张开凤过来后,听到居然这么快就有了目标,而且嫌疑人居然是那金沙,她有点不敢相信。
“那么刚烈的一个女子,那么身世凄惨的一个孩子,怎么会?”
“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就是她,只是怀疑而已,请你出面,就是想要直接跟那金沙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们女人之间毕竟好沟通,这是我的意思。”温柔说道。
张开凤尽管心有疑虑,不过还是能公私分明的,在这一点上,她和温柔他们所有人的心态都是一样的,自卫团的利益高于一切,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威胁到自卫团的安全。
吃过晚饭,那金沙从伙房里被喊道温柔的办公室,之前她就随同别的女人们过来被问过话了,所以这次过来并不惊讶,神态自若,看不出紧张和不安,甚至还向房间里的所有人挨个问了好。
这次是张开凤主审,温柔,老海子,大山子负责胁从。
“你究竟是什么人?”张开凤并不善于审讯,这种开门见山的问话方式当然是温柔教给她的,这种方式在绺子里称作“诈”,在刑侦审讯里谓之心理战。
一开始就将人定性为有罪之人,如果是没有经验的菜鸟听到这一句话就会感觉完蛋了,是不是自己哪里露馅儿了?要不然他们的口气咋这么硬?就算是有反侦查能力的嫌疑人,听到这样的开场白,虽然明知道这是对方的惯例手段,也会多少影响到内心活动,从而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不能掌握主动权。
温柔坐在桌子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金沙的面庞,似乎想从她好看的脸蛋上获得自己想要的表情,不过他很失望,那金沙的表现无可挑剔,这女孩子听到张开凤用这样的语气问自己,开始是微微错愕,随即又释然,然后是蹙眉,接下来是叹气回话:“我当然是那金沙,你们挽救的一个苦命女子,自卫团里不离不弃的忠诚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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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几乎立刻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只是听信了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把矛头对准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弱女子,是不是自己太武断了呢?
那金沙的表现完全就是正常人的反应,她的错愕,显然是对张开凤忽然冷淡的诧异,随后由此想到自己和逃跑犯人之间的接触,因此释然,她之所以蹙眉,或许是对别人的怀疑的抵触和伤感,叹气也是无可奈何的分辩,可以说,凭温柔老狐狸一般的眼光,完全看不出一点异常,这也导致了他的思维混乱。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心里话,那么你能告诉我,金勇后逃跑之前的那几天夜里,为什么你要频繁出入宿舍?你可别告诉我你去解手,我不会相信的,毕竟谁也不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去蹲坑。”张开凤故作高冷的追问。
问到实质性的东西了,那金沙的面上终于有了变化,不过这种变化很奇怪,有难以启齿的尴尬,也有斟酌利弊的犹豫。
“很难回答吗?”张开凤乘势追击。
“我……,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可以不说吗?”那金沙居然提了一个古怪的要求。
“不能,必须得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后果很严重,这你是知道的。”
“好吧!不过,我只能告诉张教员你一个人,可以吗?”那金沙重重叹口气,妥协了。
四个人眼神交流后,温柔等男士回避,屋里只留下两个女子说悄悄话,大山子身在门外,却不住向屋内探头探脑,“我怕张姑娘有危险。”
过了一根烟的功夫,张开凤走出来,三人迎上去齐声问:“她说啥了?招了吗?”
想不到张开凤竟然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尬笑:“这事儿越来越复杂,我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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