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想怎么帮我啊?!!!&rdo;
白枕愣了一下,而后很理所当然地道:&ldo;我抱着您,您的腿不方便行走站立,更何况是独自上厕所?&rdo;
不不不,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了,这个家伙虽然又蠢又迟钝,但有些方面的想法真的真的很不合常理!
譬如对被她踹被她坐毫不介意,譬如几次三番捡回那条手帕,譬如现在……这根本就是个变态吧!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家伙?
&ldo;你你你这个变态!&rdo;
白枕显出了震惊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明白花沐为什么会这样说她。
&ldo;那您是想?&rdo;
在她看来,花沐无法行动自己成为她的手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止是主仆,她们如今是甚至已经是……是恋人了,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呢?
花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异想天开道:&ldo;你现在给我做一个厕所。&rdo;
如果只是坐便器的话,以现有的条件倒不是做不出来。
&ldo;可那起码需要两个小时,您……可以吗?&rdo;
白枕实在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万一憋坏了该怎么办呢?
&ldo;你能做?&rdo;
&ldo;能倒是能,可是……&rdo;
&ldo;别可是了,你现在给我去做,立刻马上!&rdo;
就算死,她也会憋住的!
人生在世,离不开吃喝拉撒睡,花沐来到岛上之后才切实感受到活着真累。
白枕磨磨蹭蹭的,终于还是去给她的大小姐做简易的如厕道具,只她不解和消极的表情实在很叫花沐崩溃。
哨兵的脑子构造着实叫人好奇,花沐恨不得敲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都塞了些什么东西。变态得如此清新脱俗,人畜无害,理直气壮也是不容易。
&ldo;喵喵喵?&rdo;
绣斑猫是夜行性动物,晚上自然更加活跃,被冷落了一会儿就蹭着花沐撒起了娇。
花沐现在实在是没心力陪它玩,哭丧着脸道:&ldo;你就好了,不知道什么叫羞耻。&rdo;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悲惨的都是自己。
白枕敲敲打打,动作不算慢,利用支架的剩余材料有条不紊地制作着坐便器。
花沐身心俱疲,伤处疼痛,全身酸胀,累极困极还不能睡。
&ldo;白枕,你还多久?&rdo;
&ldo;还要一会儿,大小姐您忍不住了吗?&rdo;
&ldo;谁、谁说的?你快点做,我还可以坚持很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