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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珍忽然紧闭了眼睛，只因苏弈清莫地紧压过来，一手紧紧的楛紧了她的腰袢，薄唇悬在她的唇边，她动也不敢动，就是说话也不能，一说话，嘴皮子马上就要碰到。“喂……”奕清朝她轻吹一口气，掐着腰的手用了一分力气：“睁开眼睛看我。”曼珍猛地一扭头，大门口忽而传来小环同人交谈的声音，苏弈清动作一顿，便慢慢的松开了曼珍，他主动坐远了一寸，气息不定的端了茶杯，好一会儿才稳住，微抿一口茶：“跟你开玩笑呢，躲那么远！”金家父女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吴敬颐，曼珍忍了又忍，晚餐都快上桌了，她终于催她爸爸：“要不派个人去接一下吧，大过年的，黄包车出来的也少，汽车也少了……”金景胜哪里不同意，马上派人开车去接，然而那人带着空气回来，说人不在家。半夜十二天，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炸响起来，震天动地的响彻天边。曼珍咸鱼似的翻来覆去，等那声音消失，等到天昏地暗，万籁俱寂中，玻璃窗上咚的一响，曼珍猛地弹了起来你，鞋子也不穿的飞扑过去推开窗户，漫天的鹅毛跟风涌入。天地间一瞬间全成了白，唯独楼下的林边立着一道高长的人影，他先是看着这边，接着蹲了下来，一簇红色的火焰在白纸内燃了起来。是孔明灯。孔明灯在鹅毛大雪中摇摇欲坠的往上升，飘过曼珍的窗口，往天上去了。压在雪上漫天的白，除了那一簇躲在纸灯里的火焰，橘红色，像是咸鸭蛋里流出的黄，红的饱满且好吃。曼珍撑着窗沿，伸长了手去抓，捞了几把冷空气，鹅毛抓进手心了融成了水滴，她捏了一把手心再去抓，孔明灯已经往上去了。吴敬颐仍旧站在原处，两手插进口袋里，仰头远远的看着这边。曼珍抑制不住的朝他挥手，他也抬手挥了一下。曼珍来不及关窗户，更来不及穿衣服，脚快手轻的开了房门，雀跃的快要飞起来，雪白的脚掌踏过一节节的楼梯，大厅里一片敞亮，全是白雪映出的光亮，曼珍从开了侧门的门栓，跨过回廊，路过廊中的樱花树，上头有一片不高不低的屋檐，这树暂且还没有被白雪覆盖，曼珍以为自己看到粉白的花一簇簇的开起来，垫着脚尖摘了一根下来。敬颐的身体很冷，皮肉崩的死紧，掏烟盒的手跟上发条一样，动一动皆是咔咔响。他好不容易擦了根火柴点了根烟，香烟入肺，起码他的五脏六腑还有感觉。这感觉很微妙，肉体冰凉灵魂空空的，十几年也就这样过来了。这才是刚刚开始，他朝天上呼出一条长直的白烟，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当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月亮门里飞出一道身影，敬颐脚下的步伐一顿，僵的不能再僵。冰冷的幽魂在胸腔里簌簌战栗着说话，她不该过来，真不该过来。曼珍踏着白雪而来，气喘嘘嘘的弓腰扶着自己的膝盖，披头散发，通身穿一条粉色的长睡衣。她喘了好一会儿，把树枝一伸：“给你，送给你！”敬颐转身回来，接过树枝：“这是什么？”“樱花啊！”曼珍一笑，在原地快活的转了两圈，敬颐低头一看，她的赤脚踩在白雪里，落下好几个明显的脚印：“樱花是四月份才开，这里哪里有花？”曼珍再是仔细一看，果然没有。吴敬颐一手拿着树枝，一手拧开大衣的纽扣，直到敞开了，他把大衣拉开将曼珍抓过来用衣服裹好，垂头问道：“冷不冷？”曼珍贴着他的枝干躯体，态半的寒风阻隔在外，青年的体温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曼珍呵笑一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脚尖踩在他的皮鞋上：“这样就不冷了。”敬颐又道：“跟我回去，好不好？”曼珍忽而有点呆：“回哪里去？”待反应过来，然而逻辑上仍旧没法深究，她认为回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道：“不啦，爸爸早上会给我送红包的，他看不见我会着急。”敬颐暂且松开她，脱掉自己的大衣，手把手的给曼珍穿上，接着身子一蹲把曼珍拖到背上，他的里面穿着一件圆领黑毛衣，白色衬衫的领子从里面整齐的露出来。敬颐一路背着曼珍往自己的旧居去，然而院门在外面落了锁。曼珍这才觉着冷，身子止不住的下滑，敬颐将她往上一颠，捧着被薄布料包裹的翘臀。他转身又回到花园，到了铺满学层的葡萄藤架下，这才没多久，地上的雪已经到了脚踝怀处，每踩一步都发出咯吱的一声，曼珍在他的背后也是咯吱的笑。“你傻笑什么？”曼珍紧紧的圈了他的脖子，下巴搁在敬颐的脖颈旁，热脸贴着冷脸：“我没笑，我哪里有笑。”敬颐放矮了身体将她放下来，转身看她，脸上的线条生冷坚硬，单是那双眼黑的惊人，一心一意的盯住她，释放着难言的蛊惑，曼珍的身体随着他的摆弄，已经躺到雪地里，宽大的呢子大衣敞开着垫在地上，她控制不住的哆嗦一下，敬颐跪到她的双腿间，发了狠地捏住曼珍的下巴：“现在就给我，好不好？”“我……”曼珍的头皮止不住的战栗，吴敬颐掐着她的下巴，灼热气息化成白烟喷过来，他单手解开腰带，连带着底裤一起将裤子拉了下来，狰狞的肉棒上盘绕着鼓起来的青筋，两条结实的腿往前一跪，撑开曼珍的双腿，一根手指勾过曼珍内裤的腰线，利落的扯下来，挂在她的脚腕处。热到发烫的东西顶在私处，曼珍瑟瑟的抽搐着腹腔和花穴，露在外头的皮肤起先是冻的惨白，慢慢的又随着体内奔涌的热血明显的融化，从白到白里透红，从僵硬到簌簌的春水，脖子、肩头、胸膛一直往下到大腿和脚尖，全是颤抖。她动也不能动的躺在那里，眼里除了越来越密集的鹅毛大雪，便是身前的那张脸。哥哥的小婊子眼角流出两三滴热流，曼珍抬手撑住他的胸口摇头：“不要吧……敬颐哥哥，我们不可以的。”然而巨大的龟头已经撑开了花瓣，挤出了无数汁液，敬颐从那里勾了丝淫液送到曼珍的嘴里：“你也想要的，对不对？”他再而往里慢慢的一顶，被紧致的小逼挤得不行，额头冒出了大片的热汗，曼珍猛地一扬脖子，脖颈崩地又长又直：“唔……好疼……不要再进去了……”她低低的哭泣起来，歪着脸把眼泪蹭到大衣上，扔是推据他的身体，屁股也是极力的后退，残余的理智越来越微弱，嘴里胡乱的念道：“我们真的不行……不可以……你是……”敬颐压下去，隔着睡衣包住她的奶子，大力左右的揉弄，揉的曼珍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他一口叼住曼珍潮湿的下巴，长舌伸出来卷着咸湿的热泪，舌尖用力的去撬曼珍的唇，他在里面肆意的侵占一通，喘着低气压凑到曼珍的耳边：“不要想的太多，就像我们以前一样，其实没什么区别，曼珍身体上下里里外外都被哥哥玩过了，这次不过是换一个东西来。”他将曼珍的脸正回来，直视她的眼睛：“感受到了吗，很充实吧，比手指强很多，对不对？”曼珍的喉头哽咽两声，那东西再进了一分，撑得她只能彻底的张开双腿，极力的拉开自己的花穴，以为这样不会更痛。敬颐为了让她更听话些，说着自己都不是很信的话：“我不是你亲哥哥，怕什么？嗯？”不论是不是亲哥哥，是不是亲妹妹，这些已经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他的第一次只能给她，而她的第一次必须给他。敬颐抬起曼珍的一条腿，谆谆出言：“好了，曼珍，来亲亲我，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会比以前舒服一万倍。”曼珍终究还是伸出柔肢，藤蔓似的攀爬上去，像是搂住海面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狂猎的心跳已经从骨肉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