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吻了吻他的侧脸,柔声细语的说。
这声夫君喊的他喉咙发痒,他嗯了声。
房间的温度节节攀升,守在门口的下人换了两轮儿,依旧没有听见叫水声。
陆南枝累的不行,然而他一点偃旗息鼓的打算也没。
还是碰到了伤口,她倒吸一口冷气。
沈容煦没发觉,牙齿咬着她的衣领。
“睡吧,我今日不舒服。”
她闭紧眼,沈容煦翻车一方手帕,擦了擦她嘴角,又吻上去。
陆南枝呜咽一声,被折磨的不能行。
沈容煦还是解开了她的中衣,鸳鸯肚兜落在一旁,身上纱布裹着的地方已经渗出血。
“谁干的?”
沈容煦脸色骤然变得极为难看。
原来方才她给他口,是怕他发现她受伤。
陆南枝不吭声。
沈容煦翻出来药箱。
伤口裂开了,往外冒着血,沈容煦会医术,一眼看的出来是什么打伤的,大概什么时候受伤的。
他将药粉轻轻的洒在伤口上。
痛的她微微蜷缩。
“很疼?”
这么长一道鞭痕。
陆南枝睁开眼睛,小声道“不疼。”
沈容煦给她包扎完伤口,自个儿去洗澡了。
嬷嬷抬着水进了耳房,低着头不敢乱看,心里是极为疑惑的。
这也没听见世子妃叫啊,到底成了没?
沈容煦洗漱完,陆南枝不知道睡没睡。
他掀起锦绣鸳鸯被,躺在她身旁,将她搂紧怀里抱着。
他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陆南枝也不想装睡,往他怀里钻了钻。
“你身上的伤,和我有关?”
沈容煦还真是聪明。
陆南枝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然而瞒着不说,只会让二人产生嫌隙。
“我师父,想让我嫁给玉树,我没答应。”
沈容煦目光微动,询问道“你师父是何人?”
“你应该不知道,她叫无道子。”
沈容煦嗯了声。
“没事,睡吧。”